首页 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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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裡。

陸之律開車,薄寒時坐在副駕上,南初坐在后座。

氣氛有點凝重。

陸之律開口道:「你看看你們倆多貴氣的命,竟然能讓我給你們當司機。我家老爺子要知道我給人當牛做馬的,豈不是要笑話死我?」

「少貧,趕緊說說,予予她去翻供,會不會被拘留?」

這個點,南初也沒心思開玩笑了,直戳正題。

陸之律瞥了一眼副駕上的薄寒時,語氣頗有無奈:「某人啊,說起來也是學法的,甚至比我學的還要好。喬予這事兒又不嚴重,急成這樣。」

南初一愣:「不嚴重?予予不用被拘留?」

「喬予是去翻供,而且翻供的案子,本來就不嚴重,再加上,當年她是被脅迫的一方,甚至都不用請辯護律師,她這個,判不了刑的。而且她主動去自首,情節很輕。要說嚴重,喬帆現在才是真的焦頭爛額。」

聽完,南初吐了口氣:「還好還好,我還以為予予要把自己賠進去!」

陸之律又瞥了一眼副駕的男人,「我說,薄總,其他人不懂也就算了,你不可能不懂吧?所以,你大半夜抓我陪你去接喬予,是為什麼?關心則亂?」

「對哦,既然予予不用被拘留,也不用坐牢,薄寒時你……」

男人輕咳了一聲,面無表情的丟了句,「相思突然哭鬧,說今晚想見喬予,見不到就不睡覺,我也沒辦法。」

陸之律輕笑出聲:「見不到就不睡覺的那個人,究竟是小相思,還是你啊?」

男人微微斂眉,「……開車,話那麼多。」

南初靠在后座,不由得打量起薄寒時。

這傢伙,好像也沒她想像中那麼冷漠,至少對喬予,薄寒時是有情緒的。

陸之律:「不過……話說回來,喬予這次真是豁出去了,她也不怕喬帆搞她?喬帆在西洲,霸行多年,他掌管西洲那麼多年,在西洲的關係早就根深蒂固。就算這次被暫停職務帶走調查,難保過陣子會不會又出來了,目前階段,也僅僅是接受調查罷了。依我看啊,喬帆這次垮不了。」

「如果喬帆垮不了,那予予以後豈不是遭殃了?她那親爹,眥睚必報!根本不是善類!」

坐在副駕上鮮少說話的薄寒時,忽然開了口。

「我不會讓他再有機會爬起來。」

上個月去海市焦寧縣的余村,就是為了把當年的證人餘澤仁帶回來。

餘澤仁曾在誠帆公司做過清潔工,他親眼目睹,當年陸誠業在辦公室因為和喬帆爭吵,突發心臟病,想拿藥過去吃的時候,喬帆將那藥瓶一腳踢開。

屬於蓄意殺人。

這個罪行一旦成立,不是死罪便是無期徒刑。

陸之律想起一件事來:「喬帆這個老滑頭,當年你在裡面,就找人蓄意謀殺你,八成是怕你出來報復他。當年他把你送進去,大概率是早就知道,你是陸誠業的兒子了。」

后座的南初,聽的一愣一愣的,根本跟不上他們的節奏。

「陸誠業又是誰?你爸不是喬家的司機薄峰嗎?」

「……」

「……」

……

車子,很快開到西洲法院門口。

西洲夏夜的風,是微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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