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瑤看到她的時候還嚇了一跳,一臉凝重地握著她的手:「阿妤,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謝家虐待你了?」
謝琳琅就在不遠處,聞言一巴掌拍她頭頂:「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可別亂造謠啊!祖母對阿妤比對她親孫女兒還好呢,誰敢虐待她呀?」
她說這話的語氣酸溜溜的,顯然是嫉妒已久。
明瑤捂著頭「哎喲」一聲,不太服氣:「沒有虐待她,那我那麼漂亮可愛的阿妤怎麼還瘦了一圈?」
她說著一臉含恨地掐了掐自己胖了幾圈的腰圍,看著虞枝那纖細的腰肢眼神悲憤,「可惡!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我過個年胖了好幾斤呢!我爹說,他要是賣豬肉的估計得樂死!」
虞枝忍俊不禁,拿手帕擋著嘴,說話還帶著一點鼻音,瓮聲瓮氣地道:「你現在這樣也很好看啊,臉蛋跟麵團似的,一看就很好捏。我瘦了是因為我前段時間染了風寒生病了,對了,你們倆最好離我遠一點,不要被傳染了。」
明瑤一聽湊上來心疼地捏了捏虞枝的臉:「可憐的阿妤,過個年還生病這也太慘了吧?不怕不怕,我身強力壯,我爹說能徒手打死一頭牛,才不怕被傳染呢!」
她親親熱熱挽著虞枝的手臂,想了想也不厚此薄彼,另一隻手又挽著謝琳琅,「咱們快進去吧!話說回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皇室的婚禮呢,想必今日會非常的隆重熱鬧吧?」
虞枝看了眼她沒心沒肺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
說起來,皇帝至今膝下無子,倒是有個四歲的小公主,不過不經常露面,如今的皇親國戚就只有一個賢王。
賢王又向來得皇帝看重,是以他的婚禮陣仗也不小,可謂是給足了臉面,幾乎盛京城裡有頭有臉的人都來參加了。
虞枝跟隨著人群進了門,粗略地四下一掃,就看到了好些一品官員府里的女眷。
她的目光在其中幾人身上停了停,眼底閃過微光。
都說賢王一心嚮往閒雲野鶴的生活,從來不結黨營私,可上一世賢王造反的時候,朝中暗暗支持他的大臣可不在少數。
可見什麼從不結黨營私,那也只是表面給外人看的罷了。
她神色平靜地正要收回目光,卻無意間和另一道目光正好對上。
虞枝怔了怔,眼睛輕輕眯起,對方絲毫沒有偷看被抓包的尷尬,從容自若地朝她走過來,含笑出聲:「好巧,虞姑娘,又見面了。」
說著轉頭也和謝琳琅明瑤問了聲好。
這人正是衛縈。
虞枝心下微異,覺得有些奇怪。
她從前來這種場合,貴女們表面對她客氣,其實大多數心裡都很看不上她的出身,願意搭理她也不過是因為她背後的謝家。
所以謝琳琅才是她們主要巴結的對象,至於和她打招呼,那完全只是順便。
可這個衛縈,是她對她的興趣遠遠比對謝琳琅的興趣要大,連打招呼也是先和她打。
這種特殊對待莫名讓她有些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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