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碰不得,做個夢都不讓他碰了?
虞枝打掉他的手,氣的別開臉,紅唇緊緊抿著,嗓音隱忍的委屈:「你有美人在懷,還來找我做什麼?」
「什麼美……」謝禎反應了一下,舌尖頂過上顎,驀地笑了,掰過她的臉定定看她,語調深沉,「阿妤,你這是吃醋了麼?」
他的心尖陡然滾燙。
縱然知道這只是夢,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感到愉悅。
謝禎覺得可笑,或許只有在夢裡,他才能感受到,她也是有幾分在乎他的。
虞枝見他還在笑,心裡酸楚更甚,她潮濕的睫毛顫了顫,一顆淚珠滾落下來:「吃醋?我有什麼立場吃醋?我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只有在夢裡,才敢向他傾吐幾分情緒。
這樣的她,有什麼資格吃醋?
謝禎眸色漸深,俯身吻去她臉上的淚,嗓音低不可聞:「你總是說一些讓我不高興的話。」
他的動作透著一股兇狠,虞枝也倔,咬著唇只一聲不吭地掉眼淚,半點不肯服軟。
兩人默不作聲地僵持著,氣氛黏稠。
最狠的時候,她承受不住,顫巍巍環住他脖子,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嗓音都染著細碎的哭腔,委屈又氣急敗壞:「謝禎!」
他喜歡聽她叫他的名字,比冷冰冰的三爺好聽得多。
攻勢未減,虞枝仰著脖子咽下斷斷續續的哽咽,近乎失神,失魂落魄地呢喃:「謝行簡,我不要喜歡你了。」
謝禎動作一頓,有些自嘲地勾了勾唇,耐心擦去她滿臉淚痕,目光沉沉地望著她。
阿妤,你喜歡過我麼?
第73章 請脈
虞枝擁著被子坐起身來,眼底兩團青黑,神情略顯萎靡。
銀翹推門進來,見狀熟練地問道:「姑娘又做噩夢了?」
虞枝抿唇默然不語。
銀翹嘆了口氣,將手裡的銅製面盆放下,一邊擰帕子一邊嘆息道:「總這樣下去也不是回事,要不回頭奴婢去尋點安神的香點在屋裡?」
虞枝懨懨地嗯了一聲,儘管知道大概率沒用,還是圖個心安。
她覺得她對謝禎的執念又加深了,還是病入膏肓的程度。
虞枝站起身來,突然想起什麼:「今兒是初一?」
銀翹將帕子遞上來,點點頭笑盈盈道:「正要和您說呢,福榮院來人說了,晚間去老夫人那兒用膳。」
謝家人多,平日裡並不在一起用飯,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廚房,也只有初一十五這兩個日子,或是逢年過節,大家才聚在一起。
去老夫人那兒,定然少不了和謝禎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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