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了。
雄鷹般的男人來了都得落淚。
夏淮山收拾完劉大成也沒放過另外三個,腳都踹疼了也沒捨得把藏在腰上的擀麵杖拿出來代替,容容送他的擀麵杖可不能被這幾個畜牲給弄髒了。
感覺幾個人都出氣多進氣少,一副隨時要暈過去的架勢張警長才上前阻止夏淮山。
「別踹了小兄弟。」
「罪魁禍首還沒找出來呢!再踹這幾個人就要歸西了,咱們上哪兒找人去?」
夏淮山覺得張警長說的有道理就點點頭,把腳收回來,正準備回頭問溫酒現在怎麼辦呢卻聽見何容容驚呼,「阿酒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
「你是不是發燒了?」
溫酒此時額頭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臉蛋通紅,黝黑的眼睛此時布上兩人一層薄薄是我水霧,看誰都深情,她咬唇強撐著心神站穩做安排,「容容我沒事,不是發燒。」
她說完轉頭看向張警長,「張叔叔,今天的事兒真是麻煩你跟大傢伙兒了,都要下班了還要往外跑,麻煩你們先把這幾個人帶回警察局關起來,明天我過來再做處置。」
「二哥你回去跟何叔報個信,順便跟他說一聲,容容今晚不回去了跟我睡。」
「淮山你去開車咱們走。」
陸南風和何容容沒經歷過那些,以為溫酒就是被嚇到了自己睡覺害怕所以想讓陪,但夏淮山和張警長都懂,看溫酒的反應心裡明的跟鏡子似的,立馬就開始張羅準備走。
回去時夏淮山在前面開車,溫酒坐在後面靠在何容容的肩膀上喘著粗氣,何容容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情況,急得只能一直用水壺把毛巾打濕給她往額頭上敷。
溫酒灼熱的呼吸一直灑在何容容的脖頸,何容容體內的溫度也在不知不覺的升高,倆人的臉蛋都紅撲撲的,夏淮山從車上的鏡子裡能清晰的看見,再加上溫酒時不時的壓抑的低聲的誘惑的喘息……
夏淮山感覺自己也快瘋了,他低低的罵了聲娘,道:「容容你把窗戶打開,嫂子吹吹冷風能好受些。」
何容容疑惑的抬起腦袋,「可是她好像病了,要是吹冷風吹的更嚴重了怎麼辦吶?」
夏淮山道:「她不是生病,吹吹冷風沒事的。」
何容容皺眉,「不是生病?那是怎麼了?」
夏淮山:「……」
這要我怎麼解釋?
我總不能直接說嫂子是被下藥了吧?
她要是再問怎麼辦?
他看著溫酒非常不妙的狀態把車開的飛快,邊把喇叭按的震天響邊跟何容容說話,把皮球踢回去還給溫酒,「嫂子不是跟你說了她不是生病嗎?她既然說不是那就肯定不是,她騙誰也不會騙你的對不對?」
何容容仔細一想覺得夏淮山說的也有道理,溫酒要是真的生病可肯定不會瞞著她的,就把窗戶給打開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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