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一這麼說溫酒瞬間就明白了,想到周夏夏當初做的事兒她也有點兒啼笑皆非。
「她是新娘她最大,咱們都聽她的,她要是不願意來你也不要勉強,婚禮的事兒你能自己動手就自己動手,千萬不要做甩手掌柜啥都讓你媽操心。」
「畢竟這是你們倆的婚禮。」
「新郎官要是都不上心,你讓新娘子咋想?」
擱誰心裡肯定都不舒服。
周濂連忙道:「好嘞好嘞我明白了謝謝嫂子。」
話是這麼說,但其實他比誰都上心結婚的事,哪怕他媽已經確定好的東西他還要再次確認,就是嘴巴比較硬。
男人嘛!
多數都有這種壞毛病!
周濂走了以後很快趙荷蘭和陳燦也走了,溫酒沒事做就出去仔細檢查車的輪胎和剎車之類的東西。
她怕有人做手腳。
雖說隨時都有人看著,但這畢竟不是在家屬院有哨兵,她怕有沒顧到的時候,檢查費不了多久的時間,不檢查要是出了事兒後悔都沒地兒後悔。
夏淮山急吼吼的到了後院,原本還大大方方的,看見何容容氣勢瞬間就弱了,沖何盛和陸南風打了聲招呼就搓搓手坐到了何容容身邊跟她們說話,陸南風知道他喜歡何容容,而且何容容看樣子也喜歡他,就沒在哪兒打擾,起身回房間準備把自己換的髒衣服拿出來洗洗,結果出來卻看見陳秀嫻猶猶豫豫的站在門口,好半天才像下定決心似的去找溫酒,他不由得覺得有點奇怪,就跟著到了店裡。
陳秀嫻想清楚就直接找溫酒跟她攤牌了,「老闆娘,我有重要的事兒要跟你說。」
見陳秀嫻帶著哭腔溫酒也有點著急,連忙站起來道:「秀嫻嫂子,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著急。」
「是這樣的……」陳秀嫻一著急眼淚就往下滾,「早晨我把我閨女送到學校就準備過來,結果走到半路卻被兩個人給攔住了,他們手裡有我閨女手腕上的彩繩,那是去年端午節的時候我給她做的,我閨女洗澡都不離身,他們用我閨女威脅我,讓我把你帶到我家附近那個沒人住的破房子裡去,說我要是不照做,明早就到河裡給我閨女收屍。」
就是因為這事兒,她整天都魂不守舍的,手指頭被自己扎的都是密密麻麻的針眼,鮮血直流的,她都像是沒感覺到似的緊緊的咬著嘴唇。
溫酒和何容容她們都注意到了,問她好幾次她都說沒事她們也沒辦法管只能算了。
沒想到居然是這事。
她糾結了一整天,才終於下定決心把事情告訴溫酒,她閨女是她的寶貝溫酒也是她媽媽的寶貝,她不能因為寶貝自己的閨女就害別人的閨女。
都是當媽的人,見不得這些。
「老闆娘,我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閨女,我現在就剩她這麼一個親人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陳秀嫻沒忍住捂著嘴巴痛哭出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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