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
他為陸營長默哀。
娶了性子這麼惡劣的媳婦,每天怕是要被哄的團團轉吧?
不過應該也挺有趣的,每天死氣沉沉的有什麼意思?
唉!
他好羨慕!
周濂嘆了口氣,繼續低頭熨燙堆積的跟小山似的衣服。
溫酒看他一臉落寞的,感覺是自己提媳婦兒這事傷到他了,就乖乖的閉嘴不說話了,生怕在挑起他的傷心事。
很快何容容也回來了,想問溫酒為什麼那麼說又不好意思,只好悶頭熨手裡的衣服。
好嘛!
她可真厲害。
幾分鐘就干沉默了倆。
溫酒尷尬的摸摸鼻子,覺得陸北野娶了她也挺辛苦,不但得哄她還要哄自己,她以後還是對他好點兒別那麼任性。
要是把人氣壞了咋整?
還不是她心疼嗎?
三個人各自沉默,房間裡一時靜的只有衣料摩擦的聲音,但幹活兒的速度卻提起來了,到下午五點所有衣服全都熨燙完畢。
溫酒把最後一個模特身上的衣服穿好挪到合適的位置,怎麼看都滿意,高興的拍拍手宣布:「準備工作完美結束!」
「明天正式開門接客!」
「咱們都拾掇拾掇,務必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以最好的姿態去面對咱們的財神爺!」
何容容和周濂也很興奮,都高興的點頭,齊聲道:「好嘞!」
開門就意味著有工資拿了,這誰能不高興?
溫酒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邊往外面沖邊道:「收工收工!」
「晚上都早點兒休息!」
「明天見啊!」
她說完就快步竄到了車裡,把車門一關發動車子準備回家趁有時間好好陪陪陸北野,等開始做衛生巾了她就沒空了。
可還沒出市她就改主意了,因為她看見了溫初霽。
夜還挺長。
等會兒再回家也來得及。
容她先吃個瓜。
她想看看她這個悶騷、嘴比石頭還硬的要命的哥哥是怎麼做舔狗哄媳婦兒回心轉意,怎麼把火葬場變成喜床的。
為了吃到這個大瓜,溫酒把車開的跟做賊似的遠遠的跟著,連車燈都不敢打開。
但還是被溫初霽發現了。
溫初霽左拐右拐,把溫酒帶到了附近的巷子裡。
溫酒意識到跟丟了,自己還把車開到了死胡同里倒不出去後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早知道吃什麼瓜啊?
回家抱她男人不香嗎?
現在可怎麼搞?
誰能來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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