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富貴兒是夏淮山送的,還是部隊出來的軍犬,有功勞,必須好好養著才行。
溫酒回答:「沒啥事兒,就是錢大娘說要把她家的狗給咱們家富貴兒做媳婦兒配種生崽,我騙她說富貴兒被噶了配不了。」
何容容很疑惑,「沒有吧?我看富貴兒好好著呢!」
「錢大娘太八卦了。」
「跟她做親家,我害怕以後咱們的耳朵要遭殃。」溫酒說起來就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她是喜歡聽八卦來著,但跟錢大娘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
簡直八卦的讓人害怕!
何容容也不喜歡說閒話的,聽溫酒這麼說瞬間就明白了,「這樣確實不行,你拒絕的好,薛大哥的衣服我做完了,你看看有沒有哪裡要改的?」
溫酒很驚訝,「這麼快?」
「你是不是又熬夜做了?」
這幾天她都在做別的衣服,因為要趕著上新,時間不充裕。
何容容被溫酒看的心虛,低著腦袋回答:「就熬了一會兒,我白天都做的差不多了。」
溫酒氣的戳她腦袋,咬著牙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晚上光線那麼差把你眼睛熬壞了怎麼辦呢?」
「以後晚上不許做了,再做我知道了就扣你的錢!」
錢是何容容的命門,她做夢都想早點兒把欠溫酒的錢還清,還清她就不惦記了,要不然她總覺得心裡有個疙瘩解不開,時刻都惦記著,聽溫酒這麼說她只能答應以後晚上不做衣服了。
薛頌晨的西裝她做的不錯,就是胸口的線稍微有點兒歪了,而這種布料又很特殊沒辦法拆,拆了會留下線洞。
看溫酒盯著那塊兒布料看,何容容也發現問題了。
她頓時滿臉愧疚。
要不是她非得趕時間晚上做也不會出現這種低級的錯誤……
溫酒趁機教訓,「看吧!我讓你別晚上做你非得不聽,這回我必須扣你工錢讓你長個記性,你去忙吧我來補救。」
「我以後再也不晚上做了。」何容容認真的保證,比起扣錢她更害因為自己的過失耽誤溫酒。
這衣服要說改也不難,就是要稍微廢點兒時間,溫酒把那塊的線拆掉又用從裁下來的布料上抽出絲線補上那塊兒的漏洞,再重新走線縫好。
修完了根本看不出來問題。
溫酒很滿意,看店裡沒人了就招呼周濂和何容容過來看,「你們過來看看我補的衣服,能看出來曾經有瑕疵嗎?」
周濂驚訝的問:「你修過?我怎麼看不出來?」
他是外行看不出來很正常,但這衣服是何容容做的,她知道這蠶絲的布料有多嬌貴,沒想到溫酒竟然能補的這麼好。
「阿酒你也太厲害了吧!你從哪兒學的這種手藝啊?怎麼從來都沒聽你說起來過?」
聽到何容容的話,溫酒嘚瑟的表情瞬間就僵再臉上了。
她咋得意忘形了呢?
會做衣服這事兒,她跟別人都說是跟何容容學的,師傅都不會的手藝徒弟會?
這不是惹人懷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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