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疼死了。
陸北野說道:「你撩撥我的時候應該就想過。」自己的下場。
兩人的身體非常契合,很快溫酒就體驗到其中的樂趣了。
因為考慮到溫酒的身體情況陸北野兩次就結束了,所以溫酒第二天才能安然無恙的去店裡。
周濂看見溫酒來了,就笑著跟她打招呼,「嫂子早。」
溫酒點點頭,「周大哥早。」
倆人的表情都很尷尬,打了招呼就連忙各忙各的事兒去了,很明顯是昨天的後遺症。
有客人的時候,何容容就跟周濂一起招待,給她們介紹,沒客人的時候她就做衣服,但她總是做著做著就抬頭看周濂,眉頭緊皺感覺好像很糾結。
把周濂嚇得心驚膽顫,有種想要痛哭流涕的衝動。
祖宗哎!
你們都是我祖宗!
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有話咱們好好說不行嗎?別用這種滲死人的目光盯著我看啊!
他實在忍不住了,就準備找何容容問問到底怎麼回事,但腳剛動店裡就來客人了,他只能把話憋到肚子裡轉身去招待客戶。
「姐姐裡面請。」
「我們店今早剛上了新款,您隨便瞧隨便看,都很漂亮。」
來人不滿的道:「你多大了就叫我姐姐?我看著很老?」
「沒有沒有!」
「您很年輕,姐姐是敬稱,我總不能喊您妹妹吧?聽著感覺像是在調戲人似的,不正經。」
「這樣啊!」
「我隨便看看,你別管了。」
周濂倒了杯茶給她,「姐,您慢慢看,要是累了就坐坐,我就在旁邊您有事叫我。」
對待這種有主見,想自己逛的客戶溫酒給他們培訓過,尊重她們的想法,態度到位就可以,願意買就買,不願意買就算了,兩邊都舒服輕鬆。
被這麼一打岔,周濂就再也提不起勇氣去問何容容了。
而何容容以為周濂不知道,時不時用那種疑惑、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
周濂猶如芒刺在背,從來沒覺得這麼煎熬過,等店裡忙完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夏淮山。
看他一臉喜氣洋洋的表情,周濂就更加不爽了。
他朝周圍看了看,確定溫酒和何容容都不在才問:「你昨天跟容容說什麼了?她今天為什麼會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我?」
「呃……」
夏淮山尷尬的搓了搓手掌,滿臉都是心虛的表情,他很慶幸何容容靦腆不愛說話,要不然他撒的謊可能就要被拆穿了。
那麼髒的鍋……哪怕是兄弟他也不敢保證周濂會替他背。
「是這樣的……」夏淮山一把摟住周濂的脖子把他拖到了旁邊,「兄弟昨天小小的坑了你一把,但你放心兄弟不會虧待你的,你以前不是喜歡我那塊懷表嗎?我改天把它拿過來送你。」
聽夏淮山這麼說,周濂簡直心驚膽顫的。
那塊懷表是夏淮山的寶貝,據說是他爸留給他的,他到底給自己挖了多大的坑要用這個填?
周濂怒道:「姓夏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到底幹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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