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溫酒的話溫初霽沒忍住狠狠瞪了她兩眼,這死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他正在想怎麼掩飾呢!
她卻在屁股後面給他爆雷。
謝天縱聞言修長的手指,在沙發扶手上敲了敲,「說說吧!是哪家的姑娘?」
夏淮山起身去了廚房,雖然他很想留下來聽聽八卦,但看著溫初霽不太好的臉色沒反轉留,怕聽見不該聽的挨整。
溫初霽張張嘴,卻沒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對於柳瀟瀟的死纏爛打他很厭煩,但卻又沒辦法躲避。
舉行對抗賽的時間,柳瀟瀟很安分沒來打擾,但比賽結束,她就每天來部隊找他報導。
部隊流言滿天亂飛,比當初溫酒和陸北野的都恐怖,都說他對柳瀟瀟始亂終棄,把人家姑娘逼的走投無路只能來求他負責,連政委都找他談話。
看溫初霽不說話,謝天縱就轉頭看向溫酒,「阿酒你說。」
溫酒吞吞吐吐,「這……」
她雖然很期待她哥結婚,但這事兒她有點兒不太好說呀!
謝天縱無奈的揉了揉眉心,舉手投足皆是優雅矜貴,嗓音像是落入玉盤的珍珠般清亮,「你該不會還是單相思吧?藏女孩兒耳環你不覺得猥瑣嗎?」
他邊說邊打開手邊的包,從裡面隨手拿了幾件首飾出來,「這些你拿去給人賠罪,剩下的給阿酒戴著玩兒。」
「你們兄妹倆可真行!」
「處處丟人現眼!」
一個為男人鬧到自殺,一個偷偷藏人家女孩的耳環……
溫酒不依,「舅舅,你說我哥就說我哥唄怎麼還要帶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也沒犯錯呀!
怎麼還得受連累?
謝天縱聞言瞥了溫酒一眼,用涼颼颼的語氣道:「說錯了?你做的混帳事還少嗎?」
溫酒縮縮脖子不說話了,她沒做丟人現眼的事但原主做了,現在她頂著原主的皮囊和身份,就等於是她做的。
她還能怎麼樣呢?
乖乖背著黑鍋唄!
溫初霽皺著眉頭,非常煩躁的反駁謝天縱的話,「你別在我們面前擺長輩的架勢,事實根本就不像你猜測的那樣。」
他猥瑣個球啊猥瑣!
耳環又不是他自己要藏的,是柳瀟瀟偷偷塞到他口袋裡的,剛剛換衣服掉出來了他才發現,就隨手又塞進去了。
謝天縱嘴角上揚,「我本來就是你長輩還用的著擺嗎?」
他們年歲相同。
若不是輩分放在哪裡,他還真算不上溫初霽的長輩。
「這耳環若不是你藏的,那就是女孩給你的信物嘍?看來我回去可以讓你媽開始準備定親、結婚要用東西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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