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好洗洗她就要餿了。
陸北野沒有答應也沒拒絕,他低聲道:「晚上再說。」
溫酒覺得沒拒絕就是好事,乖巧的點點頭,「好。」
到苞谷地以後,陸北野和陸紅軍他們掰了兩口袋就走了,讓溫酒領著倆孩子繼續掰,陸青青跟在後面砍苞谷杆。
陸秋雨干慣了農活,掰玉米的動作比溫酒還麻利,他看溫酒掰不下來就主動湊過去教她。
「小嬸嬸,不是這樣掰的,逮住苞谷這麼扭,就下來了。」
他邊說邊給溫酒示範,溫酒自己試著掰了五六個就學會了。
「謝謝你啊小雨。」溫酒高興的給陸秋雨道謝,「你好厲害。」
陸秋雨羞的滿臉通紅,他就是會掰苞谷而已哪裡就厲害了?
苞谷地又熱又癢,哪怕溫酒戴著草帽穿著外衫,露在外面的肌膚還是被苞谷葉割紅了,脖頸看起來尤為恐怖,她皮膚很白,那些傷口看起來就像是被人用刀一道一道劃上去的一樣。
陸青青擔憂的道:「四嫂,你帶小雪到陰涼處歇會兒,我帶的清涼油在背簍里,你抹抹。」
溫酒擦了把臉上的汗,感覺臉和脖頸都火辣辣的疼,就接受陸青青的提議,帶著陸雪到旁邊的陰涼處歇著去了。
但她屁股還沒坐熱呢!
就來了倆凶神惡煞的婆娘。
「陸青青——」
「你給我出來,你別裝死,我看見你來了,有膽子勾引我家狗蛋沒臉出來見人是吧?」
「我家二錘那麼乖,要不是被你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咋可能會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兒。」
「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把你家房頂都給你掀了。」
張蘭和牛鮮花一唱一和,把自己兒子的錯都推給了陸青青。
看陸青青眼睛裡淚水打轉,溫酒拍拍她的胳膊安慰道:「你就在這兒好好待著,沒事兒,咱沒做過的事兒不怕她說。」
她說完撿了個樹枝,仔細的把上面的枝椏撇斷留了兩寸長,做成琅琊棒的造型才走過去。
「哪兒來的畜牲亂叫呢!」
「倆犯了流氓罪的勞改犯,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他們倆有那點值得我家青青勾引的?」
「癩蛤蟆裝青蛙!」
「長的丑你還玩兒的花!」
「死在我家地里,我都擔心會毒死我家莊稼!」
牛鮮花和張蘭氣的跳腳,「你說誰畜牲?說誰勞改犯呢?我兒子那是被騙了。」
溫酒拎著棍子絲毫不慌,她最噁心的就是造黃謠的,憑什麼男人風流就是有本事,到了女人身上就是爛鞋母狗?
男人高貴在哪兒?
還有這種傻逼,自己是女的非但不能感同身受女性的悲哀,還把髒水往女人身上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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