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軍婚高糖:在80年代被糙漢撩哭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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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很軟,因為哭了還帶著濃濃的鼻音,顯得很柔弱,很能激起人的同情慾。

陸北野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他煩躁的甩開溫酒的胳膊,轉身把包扔在沙發上往衛生間走。

他洗澡的速度很快,進衛生間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拿著藥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塗。

圓潤的水珠順著側臉滑落到完美的下顎,瑩瑩的水珠在陽光的映射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芒——

襯的他那張臉更加完美!

充滿野性和禁慾的氣息!

但溫酒沒有心情欣賞,因為陸北野身上都是傷痕和淤青,被汗水浸泡過的傷痕中間是紅色,邊緣泛著刺目的白,特別慘烈。

她越看越心疼,想去幫忙又害怕陸北野會厭惡,索性直接躲到房間裡回想小說劇情,想找找有沒有辦法能暫緩離婚,給自己留點兒博陸北野好感的時間。

現實世界她已經沒親人了,從小父母雙亡,最疼她的爺爺在半年前也去世了,能穿書遇見喜歡的人對她來說是恩賜,她不想就這麼輕易的放手跟他離婚。

據她的記憶,原著里陸北野在新婚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今晚收到了家裡的信,說他媽媽病的很重,讓他寄些錢回去看病。

他收到信後想休假回去,但卻被原主阻撓耽誤了時間,等他回家時他媽媽已經去世兩天了,他爸怕家裡的錢不夠給他媽看病,讓他妹妹去找舅舅要錢,他妹妹在回家路上被小流氓強暴,考上師範大學也沒讀,匆匆嫁了強暴她的流氓。

這是陸北野徹底恨上原主,還了溫初霽救命的恩情,就開始收集證據送她進監獄的導火索。

溫酒覺得若是能阻止陸北野他媽媽和妹妹的慘劇發生,她和陸北野沒準會有轉機。

就立馬收拾了東西,把自己所有的錢都帶上了,又找出以前家裡給陸北野寄的信裝到包里。

她想把這事兒告訴陸北野,卻發現他已經走了,時間緊迫,她不敢再折騰耽誤,回房間取了倆人的結婚證就往火車站趕。

等她買完車票都三點了,距離發車還有半個小時。

離火車站不遠就有電話亭,溫酒走過去拉開玻璃門,到裡面撥了她外婆家的電話找謝天縱。

她之所以找謝天縱幫忙,是因為謝天縱足夠寵原主,而且還有錢有勢有神通,背景也強悍,書里原主把溫家害的下場悽慘後他就跟原主斷絕了關係,但現在找他幫忙肯定能辦成。

「嘟嘟嘟……」溫酒打了幾遍,電話那頭才有人接。

「餵?哪位?」

男人都聲音特別低沉,像是沉澱後的美酒般醇香濃厚,還帶著幾分慵懶和不羈的肆意。

溫酒感覺自己像被電到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舅舅,我是溫酒。」

謝天縱寵溺的笑了兩聲,「原來是阿酒啊!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婚禮的事陸北野沒有找你麻煩吧?」

溫酒連忙道:「沒有沒有,他沒有找我麻煩,我就是想問問你在稻城那邊有沒有朋友?」

「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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