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婉盤著腿坐在沙發上，一隻手墊在腿下，另一隻手提著酒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心沉悶地不想說話，酒吧不算昏暗的燈光落在她的眉眼上，張嘴好幾次都想說一些什麼最後都低下頭。

「嘉嘉，你永遠永遠都會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裴意嘉腿劇烈地晃了一下，直直地撞向她的腿「你也是。」

……

聚會結束回家之後，言清婉身上有些桃子味果酒的味道，梁懷言身上沾染了那些人身上各種味道的香水，混雜在一起竟然出奇的好聞。

酒吧對面就是一家大型的超市，裴意嘉走後，梁懷言牽著她過馬路去到那家超市，一進超市言清婉就拿了幾個好看的杯子裝進購物車裡。

「家裡什麼都有，你來超市幹嘛？」言清婉這時候才想起來問。

梁懷言推著購物車的手鬆了，垂頭表情認真地出奇「保險套也有？」

言清婉：「……」

「所以你是來買這個的？」

「對啊。」他單手推著購物車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脖子摟著她的肩膀。

華國超市的保險套都在櫃檯前，外國超市的保險套倆人逛了半天連個影子都沒看到。

他們甚至把賣男士女士用品的地方都逛了還是沒看到。

「超市是不是不賣這個？」

梁懷言和言清婉大眼瞪小眼的干望著。

言清婉之前在國外根本不怎麼來超市，基本都是去便利店，更早一點就是叫自己的家保姆阿姨帶吃的，所以她也不知道。

「應該會買吧？」言清婉不確定地說。

站在原地好半天，商量了許久，言清婉推梁懷言「你去問問那個人。」

梁懷言舌頭頂著上齶，猶猶豫豫地走過去，期間還不斷地回頭看著言清婉表情像是在確定的意思。

言清婉不停地點著頭。

「Is there a condon here?」梁懷言骨子裡畢竟還是有點靦腆的，對著一個女生問這種話還是下意識地不好意思，臉熱的發燒。

那是個黑人女性，扭頭看了他一眼，搖頭晃腦地問「www.loushuwu.cce」就往前走了。

梁懷言走回來，挽著言清婉的手跟著那個女性的腳步來到了成人用品區。

在此之前倆人在這停了許久，沒太好意思進去，他們以為裡面都是買一些五花八門的小玩具之類的，儘管他們是男女朋友但是尺度還沒那麼大，言清婉倒是想進去看看，但是梁懷言不准。

「現在還不是要進去。」言清婉撇嘴。

保險套一進去就是，兩個人都沒經驗，言清婉覺得新奇想進裡面看看有什麼。

「你幹什麼？」梁懷言捏著她的後頸聲音有些慌張。

言清婉不以為然地拍開他的手，一臉的無所謂「進去看看啊，不然白來了，性知識也是知識啊，knoweledge is power啊。」

梁懷言閉著眼睛長吁了一口氣，心裡又好氣又好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