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承澤面無波瀾地聽她說完,不知是同意還是只是出於禮貌,他「嗯」了聲。
輝騰沒有絲毫停留地往前開,速度越來越快,一如它的主人。
看著他遠去的車屁股,白穎蔥白纖細的手指死死的捏住鱷魚皮包包的手柄,整個人站在原地發抖眼淚無聲滑落。
總以為自己跟其他人不同,沒什麼不同的。
她之前也想過這樣被他拒絕,那天晚上她以為自己會舔著臉繼續喜歡他,但事實真正擺在面前的時候除了難堪她什麼感受也沒有。
儘管她的驕傲比什麼都重要,但是十年不是一朝一夕是無數個日夜,她還是沒能一如既往的體面為他落了淚。
溫承澤去到了他帝都大學旁的公寓,陶清萃還住在這兒。
他把信封里的錢丟給她,轉動著手上的腕錶「今天的工資,你可以走了。」
女孩還沒明白,這段日子她在這兒住的挺舒服他根本沒來過,一時之間聽他冷硬的話語有些沒反應過來。
「什麼?」她喃喃問。
溫承澤耐著性子簡單複述「拿錢離開。」
陶清萃清醒過來從床上爬起,拿起錢拿上自己寥寥幾件衣物乾脆利落地離開公寓。
沒有絲毫停留,他心裡忽然清淨起來,如入無人之境。
為錢貼上來的他留在身邊,只想留在他身邊的他用錢打發。
無一例外。
世間風月分兩種,一種為錢,一種謀愛。
為錢不稀罕愛,謀愛不看重錢。
梁懷言爸媽都很忙,媽媽唐玲下午還有兩台手術,爸爸下午要去帝大參加教材改版的會議,爺爺下午就去看書了。
一吃完飯幾口人就一鬨而散。
言清婉突然嘴饞,家裡除了了幾桶泡麵什麼都沒有,她鑽進路邊那種一層樓的小賣鋪買了幾袋辣條邊走邊吃,腦子還想著採訪的事。
裴意嘉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她肩膀和耳朵夾著手機,手指開始輸密碼。
「叮咚」一聲門從裡面打開。
梁懷言帶著圍裙探出身子,看她在打電話沒出聲,只是把拖鞋放在她面前讓她穿著。
她合上門聽著裴意嘉的喋喋不休,眼神落在蹲在地上的梁懷言。
「你有沒有在聽我講話?」
裴意嘉說完半天也沒聽見她應一聲。
言清婉這才反應過來,訕訕地說「聽了聽了。」
裴意嘉冷哼一聲「那我剛剛最後一句說的什麼?」
「……」
「我就知道你沒聽。」她在那邊罵罵咧咧「你能不能對我上點心?你天天就知道梁懷言,你怎麼就不知道裴意嘉?他現在是不是在你身邊?以後我給你打電話讓他滾遠點!」
裴意嘉被她氣得不輕,恨不得現在從國外飛回來讓她和梁懷言分手,以前只有她吸引她注意力的份哪輪得到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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