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他自己都覺得好笑。
言清婉咬住唇笑了下,隨後咳嗽一下看著他的眼睛忍不住笑場,一邊笑一邊演「我無理取鬧?你總是這樣,你真的喜歡過我嗎?」
梁懷言看她這樣,同樣忍不住笑。
「你說呢?」
她不滿的嘖了聲「我說什麼我說,你能不能按劇本演?」
「哪有劇本?」
「你從小到大都是看這些電視劇長大的,你心裡應該有個劇本的,你按照上面演。」
梁懷言微微蹙眉「我沒看過啊,我小時候不看那些。」
「那你媽總會看點吧?」
「不會,她說瘋子演給傻子看。」
房間忽然安靜下來,只聽見電腦主機嗡嗡的運行聲。
「……」
言清婉又好氣又好笑,倆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半分鐘之後倆人先後笑出聲。
「可你那句無理取鬧不演的挺好?」
梁懷言手握成拳抵在唇邊「宋居聲愛跟我說這些。」
言清婉涼呼呼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冷不熱「那你倆還挺曖昧。」
「瞎說什麼你?他從小就這樣。」
「那你倆還曖昧挺多年。」
梁懷言轉過身,迅速的敲了幾個代碼,關上電腦。
「你們小時候會玩過家家嗎?」
「女孩玩。」
「沒有女孩找你當爸爸?」
「你當過媽媽?」他反問。
「我們小時候當公主,從家裡拿好多吃的在那種酒紅的敞皮車裡玩,當自己是公主那是我們的馬車。」
梁懷言回答她的問題「我沒玩過那些,我小時候總是跟我自己的親爺爺一起玩雕塑陶瓷。」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他說自己的親爺爺,禁不住多問幾句。
「你親爺爺是雕塑家嗎?」
「不是,他是一個被批判的人,因為他是京派作家後來是國統區作家,他不愛寫革命文學的那些激進鼓動的文章,他主張平和自然的寫作態度,與當時的主流文學相悖,所以他被批判趕出作協以後無所事事,是靠我奶奶養著的。」
梁懷言話里話外滿是遺憾,眼神落在他桌上那個小小的泥塑上,那是一本斑駁的,上面用古體字寫著「懷言以諫君,懷心以忠國」。
言清婉也看向那個泥塑,單手撐在桌子上「你名字是你爺爺取的吧?」
他點頭「我爸爸的統字是希望祖國一,我的言是因為他希望我從政為人民說話,他叫梁懷心那個心是我太爺爺取的,代表一顆赤子之心。」
「那你以後會從政嗎?」
「不會。」他堅定的表明自己的立場「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延伸出來的一切想法負責,我沒有這個想法,我沒必要為我爺爺的想法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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