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沒上過，畢竟你太小了。」最後關門的視線鎖定在安以然的胸前。

小姑娘腮幫子鼓鼓囊囊，半天才反應過來，「你說清楚。年齡太小了？還是胸太小了？」

司南走出科技園，四點多的太陽還很炙烈，她毫無猶豫地走向對面的地鐵站，腳上是林楓給她買的鞋。

辦公室里安以然不知道去了哪裡，司南也走了，林楓無比煩躁。

許今朝一臉壞笑走進來，「怎麼樣？兩個妹妹一起舒坦吧？」

「你去死。」林楓狠狠剜了他一眼。

「誒，告訴你一個八卦，要不要聽？新鮮冒煙。」許今朝挽著他的脖頸。

……

「她真這麼說的？」林楓唇角咧開，露出八顆牙。

「還能有假？前台在群里聊，聞小弟又偷偷告訴我。」許今朝把司南和安以然的對話完整的複述了一遍。

「瞧你那呆樣，偷著樂吧。」許今朝咂咂了咂嘴，「什麼時候我也有個妹妹就好了。」

林楓撐著下巴，看向司南的辦公桌，椅子上的玉桂狗用迷濛無害的大眼盯著他。

當晚，司南給林楓發了條信息【明天我去律所有事，不要來接。】

林楓回復【好的。】

接連兩天，司南都沒去靈耀，繼續在律所繼續當社畜。

畢竟不能像待在林楓那裡那般放縱，忙忙碌碌的小蜜蜂。

順帶還接了個法律援助，是一個職場性騷擾的案件，小姑娘初來乍到江城打工，也沒有確鑿的證據。

陸諫也從新加坡回來了，問司南什麼時候有時間一起吃飯。

今晚律所請客，原因是靈耀把合作的第一筆款項打了過來，團隊每個人都有了季度獎金。

江律敲了敲司南的桌子，「下班跟公司車一起過去，這次你的功勞很大。」

司南，「好。」

江律這次吃飯很知趣，特意把司南安排在林楓旁邊，許今朝都偷偷給他點讚。

桌上的林楓會給司南夾菜，剝蝦，拿紙巾，靳澤看得有點迷。

許今朝再次向司南敬酒，她似是帶著賭氣的成分，咕咚一下就把眼前的一杯白酒幹了，林楓還來不及阻攔。

司南五官緊縮，「好辣。」又拿起手邊的果汁灌了一口，舒緩了嘴裡的辣氣。

「你這是幹嘛？」林楓一臉疑惑。

「我都這麼大了，喝點酒不過分吧？」司南淡淡說道。

十分鐘後，司南眼尾泛紅，瞳孔虛焦，借著酒意湊到林楓的耳邊說，

「你那個妹妹走了沒？」吐氣如羽毛輕拂林楓的脖頸，酥酥痒痒。

「走了，我送你回家吧。」他特意沒有喝酒，就為了可以開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司南歪著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