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人選了，是誰？」

姜雨欣直接說：「平禾檢測，樓少凡。」

「蠢貨！」

林婉柔想也沒想就拒絕了，她忍不住瞪了姜雨欣一眼，「上次的事情，我們和樓少凡早就鬧掰了，他不可能同意幫我們，況且平禾現在是劉淑芳做主，不反過來咬我們一口就不錯了。」

姜雨欣：「沒說要讓他們同意。」

林婉柔雙眼倏地一眯，「什麼意思？」

姜雨欣擡眼看她，眼底倒映出女人蒼白的臉龐，林婉柔眉頭緊鎖，嘴唇微微向下抿著。

「都說了是替死鬼，要是被他知道了，那還能叫替死鬼嗎？」

林婉柔：「……」

姜雨欣語調溫和平靜，低聲循循善誘。

「平禾檢測本就和echo珠寶有過節，此刻站出來爆料溫筱寧抄襲，理論上是說得通的。」

「況且劉淑芳上次在溫筱寧那裡吃了閉門羹，溫筱寧抄襲的事情一旦爆出來，就算是有人往平禾身上猜，劉淑芳也多半不會站出來解釋什麼。」

姜雨欣敢這麼下定論，「她巴不得看溫筱寧栽跟頭呢！」

林婉柔一聽，表情瞬間變得若有所思起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

「所以只要我們引導得當，那麼所有人都會『認為』這是平禾的報復。」

「當劉淑芳察覺過來不對時，早已為時已晚，前期的沉默就是默認，後面再解釋，也得有人信不是？」

「至於劉淑芳會不會查到，是我們在背後做推手，那就給她多使點絆子，讓她沒精力也沒心思，來查我們不就好了。」

林婉柔聽到這裡，眼神忽然一凌。

「你手上有劉淑芳的把柄？你敢有事情瞞著我！」

她臉色一沉就要發火。

姜雨欣神情一慌，立刻解釋說：「不是的表姐，我也是剛剛才得知的消息，就是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瞞著表姐你！」

「是嗎？」

林婉柔聲音一冷，緊盯著她。

姜雨欣敏銳地察覺到危險，下意識站起來，腳步往後退了一步，肩膀瑟縮了一下，似乎很害怕林婉柔會打過來。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敢欺瞞表姐。」

林婉柔看見她這幅窩囊害怕樣子，頓時收起幾分疑惑，忍不住嗤笑一聲。

「是什麼把柄？說來聽聽。」

姜雨欣緩緩咽下一口唾沫，見林婉柔不再惱怒，這才又小心翼翼地湊上前，附在她耳邊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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