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懷握住手腕,強硬地挪開,修長的中指摸到細縫,整根硬頂進去。
他還記得頭一年干她,總要死要活,進去一點就哭著喊著說疼。
現在懂事多了。
徐志懷抽出手指,又解開皮帶,拉著她的胳膊,推她趴下。
分房睡了小半月,男人顯得相當性急。
懷疑是跟於錦銘褻狎過後,轉身便和徐志懷歡好的緣故,身子軟得出奇。一進一退間能聽見嘰嘰咕咕的水聲。
腰肢扭動,滿頭黑髮簡直要在床上飛濺作墨點。
到後來,身子已然疲了,可腦海有種莫名的悸動搔著神經,令她一直清醒到徐志懷滿足。
男人需脫換正裝,落地往盥洗室去。
蘇青瑤一根手指也抬不動,只得勉強忍下滿身污漬,等明早睡醒再做打算。
她仰臉盯著吊燈,忽然忍不住想,要是自己能傻一些、呆一些,想必會跟徐志懷過得很愉快。 他是個好男人,她一直知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妻子不像妻子,娼妓不像娼妓。
聰明往往苦痛,無知反而快樂,最舒服的應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只要能昧著良心,自然遊刃有餘、兩頭占好。
不過,要按這邏輯講,人的良心才是痛苦的根源。
少頃,徐志懷洗漱完回來,躺上床,摟住她,不明不白地笑了聲。
「笑什麼?」蘇青瑤啞著嗓子問。
「早前看過的一個話劇,當時覺得無聊沒看完,剛剛突然想起前半場,劇里的丈夫總管他的妻子叫小鳥兒。」徐志懷邊說,邊咬她的脖頸,有意留下紅紫的吻痕與咬痕。「阿瑤,乖心肝兒也是我的小鳥和小松鼠。」
「我可沒金絲雀活潑,」蘇青瑤道。「志懷,我是你的瓷玩偶才對。」
分明是水乳交融後的情話,無端的,滲出星星點點的寒意。
賀常君眼看於錦銘駕車揚長而去,恨鐵不成鋼地罵了幾句,憤憤轉身,進到公寓樓。
他來過一回,為寫書,到這兒托譚碧幫忙牽線,好找公娼收集樣本。
憑記憶摸到地方,推門,見譚碧側身躺在床上,整條白胳膊露在外頭,恍如凍硬的生奶油。賀常君脖子剎時一紅,眼睛飄忽著,喊,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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