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說起從什麼時候開始的,蘇煦還真的說不出來,可能就是相處的久了,實在是對彼此太過於了解,也不知道何時會動心吧!
真要論起來,那便是聞到了蕭灼的體香,可這樣頂多算是見色起意,也沒有到真正喜歡的地步。
文相和武相在朝堂上明爭暗鬥了這麼多年,可從未聽說過其中任何一個人是扭捏之人,若不是北淵公主要相中了武相,也不會傳出文相和武相的荒謬傳言。
「我不知道,可就是喜歡。」喜歡這個詞,不像是能從蘇煦嘴裡說出來的,他這輩子更沒有想過會喜歡一個男人,可山重水複之處,總有柳暗花明:「安安,我與你之間,沒有任何特定的時間和地點,你早已深入我的血肉,順著我全身的經脈匯入我的鮮血中,我視你如我身體的一部分,是我最最重要的一部分。」
「可我給不了你。」蕭灼還是邁不過那道新的坎兒,紅鸞閣的那晚,已經成了他內心深處的執念,是永遠無法除盡的惡念。
「無妨,我可以等。」蘇煦知曉蕭灼的顧慮,也會為他考慮,等到蕭灼想打開心扉的那一天,或許就是散落在各地的繁星重聚的日子,就會是他苦盡甘來的日子。
蕭灼沒有回覆,蘇煦獨自思忱了半晌,以退為進道:「蕭尋安,你想與我止步於此嗎?」
自然是不想的,可是不想又能怎麼樣呢,難道還能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還能當個沒事人一樣嗎?
也是不能的。
「我想一個人靜靜。」蕭灼沒有直面回答蘇煦的問題,而是旁敲側擊的說。
「你想,我就在這守著你。」蘇煦也沒有繼續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追問,而是給蕭灼留有思考的空間,能讓他想明白許多事。
「你守著我,如何想?」蕭灼白了蘇煦一眼,有一個人這麼無微不至的守護在身邊,還真有些不適應。
就算是老師,也不曾這樣過,往日蕭道成還在的時候,總會對他苦口婆心的勸導,可蕭灼還是「固執己見」,並沒有真正聽話的時候,而那時候,他還總覺得蕭道成是一道牆,阻擋著他去追尋自由的風。
而當下蘇煦便是自由的風,能夠帶著他遠走高飛,可蕭灼還是猶豫不決。
「想我就好了。」蘇煦指著自己,又是那副沒臉沒皮的樣子,好像這樣沒心沒肺的說話,就能欺騙自己的內心。
自欺欺人永遠都是代價慘重的。
「我就在這裡,你還想別人嗎?」見蕭灼不答,蘇煦又繼續說。
蕭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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