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過境紅梅。」撇過兩人好奇的的神色,蘇明燁一字一頓的說。
「過境紅梅?」
聽到過境紅梅這四個字,謝遠闔和袁毅幕幾乎同時起了反應,這可是好些年沒有聽說過了,上一次見到還是剛出神冢之時。
那時候,殷逢玉剛認定了太上皇,就遇上過這「過境紅梅」。
「師父一定有辦法。」謝遠闔一拍掌,心中就有了主意。
「二師兄,你要不下去問問?」袁毅幕隔著面巾撇了撇嘴,給了謝遠闔一個白眼,警示道:「你看師父回不回答你。」
「不是,我說的是……」謝遠闔動了動面巾,摸著後腦勺極力解釋:「大師兄那徒弟不是新任的神冢冢主嗎?可以問他啊!」
對啊,怎麼早沒想到呢?
蘇明燁守了蕭灼這麼久,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羊毛出在羊身上嘞。
蕭灼:「???」
這句話是這麼用的嗎?
打定了主意之後,三人先後進入蕭灼所在的房間裡。
「徒兒!」袁毅幕衝進去就不管不顧的喊上了,喊的蕭灼一陣懵,心想這房間裡也沒有別人啊,蕭灼眸中疑慮婉轉,眉頭微挑著,好像在說:你叫誰徒兒?誰是你徒兒?
「你亂叫什麼呢?」謝遠闔從身後拍了拍袁毅幕的後肩,將他拉了回去,警告的語氣盯著他:「小心讓大師兄知道你和他搶徒弟,他拿鞭子抽你。」
「大師兄的徒弟,就是我的徒弟啊,這有什麼問題嗎?」袁毅幕揚了揚手,絲毫不在乎的樣子,指著躺在床上的蕭灼:「大師兄可就這麼一個徒弟,他可寶貝著呢。」
「你當徒弟是大街上撿來的,這麼好收嗎?」謝遠闔瞥了袁毅幕一眼,毫不留情的說:「又不是垃圾。」
「你敢說我徒兒是垃圾,信不信我拿馬鞭抽你?」袁毅幕揚起手來,假意要打過去。
謝遠闔:「……」
「兩位師兄,你們別再吵了。」蘇明燁夾在中間,差點沒插上話:「大師兄的徒弟可是當朝文相,豈是我等能隨便肖想的?」
「那咋了?」袁毅幕才不管天理倫常呢,他只在乎江湖快意恩仇,自由自在的,「我向來不管這些,天王老子來了我都不怕,怎麼,皇帝小兒還能殺過來嗎?」
蕭灼:「……」
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一下?
「各位前輩,你們來找我……」
盯著這三位看了許久,蕭灼思索一番,要是來看病人的,斷然不會吵成這樣,都是不惑之年的人,怎麼吵起架來還像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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