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灼:「……」
你怎麼不想想,就算是露了怯,這一切,都是拜哪個不要臉的所賜?
「滾!!!」蕭灼清了清嗓子,卻不料已逐漸失聲。
整個房間頓時安靜下來,靜到只能聽到蕭灼大口的喘息聲和蘇煦平穩的呼吸聲。
還是他們彼此聽到的。
「安安,你喘起來,也這麼好聽。」蘇煦湊近了聽,成心將耳朵貼在蕭灼的唇邊,差點被咬了一口。
蘇煦抬起頭來,象徵性的捶了捶胸口,裝作心有餘悸的樣子,「還好反應快,不然就是羊入虎口嘍!」
蕭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又做作還是披著狼皮的羊,我呸!
經過蘇煦這麼一說,蕭灼連喘息聲都控制住,怒氣戾氣都積壓在心裡,忍著憋著,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你就讓我照顧你嘛!」蘇煦無賴的輕輕拍了拍蕭灼蓋在身上的被子,順便捏了幾下,柔軟又舒適的被子在蘇煦手裡把玩著,他眼神中也充滿了戲謔的意味:「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被流氓拍到下身還捏了幾下的蕭灼:「………………」
真是手給臉開門,不要到家了。
躲在被子裡的手暗中伸向枕頭底下,抽出藏在枕頭底下的一小瓶藥。
還是無力的被蘇煦躲了過去。
拇指大的小瓶在蘇煦掌心間滾動著,蘇煦打量著精緻的小瓶,好奇的問道:「安安,這是什麼?」
眼見著蘇煦隨手玩弄,蕭灼酥癢的牙間擠出一個字:「藥。」
「那……萬一是毒藥怎麼辦?」蘇煦打開手中的小瓶,夾雜著難以脫身的慾念毫不客氣的說:「我先幫安安試藥。」
小瓶被打開的那一瞬間,難聞的惡臭味散發出來,撲了蘇煦滿鼻,被嗆的連連後退,連忙起身推開門丟了出去。
關上門一回眸,就看到了蕭灼站在面前,瞬時雙腿發軟,蘇煦二話不說,倚著門跪了下來。
「安安,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蘇煦雙手緊貼在兩邊,貼著發軟的雙腿緩慢下垂,求饒道:「我再也不敢了。」
蕭灼雙手自然下垂,做出「請」的手勢,面帶怒火道:「蘇明筠,本相便給你一個悔過的機會,出門右拐,拿藤條來。」
若是平常之時,挨打便挨了,可明日是外邦朝賀的大日子,蘇煦身為大周的武相,也不能滿身傷痕的坐在那裡。
「安安,明日還有大事呢,你若是抽的我遍體鱗傷的,也會丟了大周的顏面不是?」蘇煦竭力的搖了搖頭,誠心解釋和分析道:「本相身為大周的武相,也得坐在殿裡撐門面不是?」
「坐在殿裡撐門面是吧?」蕭灼思索著,即便明日是外邦朝賀的大日子,蕭灼還是沒放棄抽蘇煦一頓的想法,手勢又往前伸了伸:「蘇大人若是不將藤條拿來,那就再也別指望本相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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