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月鴆珀滴是保命的良藥,可也是最後一手,若不是人之將死,是萬萬不能用的。」常清越說越生氣,想想他們當晚的場面就毛骨悚然。
若是沒有嘆月鴆珀滴呢,若是過了期限還沒有辦法呢,蕭灼就死了。
常清想都不敢想,他揪起蘇煦的衣領,滿身戾氣,怒吼道:「所以,他差點死在你手中!」
沒想到常清會反應這麼大,也沒想到一向溫柔的師父竟然差點失控,沒想到已經年過半百的師父竟然會這麼「為難」小輩。
大抵是自己說的那些話,不僅沒有給蘇煦開脫,還起到了反作用,讓師父想到了另一種結局。
越想到這裡,蕭灼越不敢多言,怕師父繼續誤會。
「蕭尋安,還回來!」常清揪住一隻手蘇煦的領子,另一隻手指著蕭灼手上的匕首:「為師讓你還回來,為師在此,清山眾弟子在此,你還怕了他不成?」
見蕭灼猶豫不決,遲遲不肯動手,抓住蘇煦的那隻手一甩,將蘇煦甩退了幾步,順勢搶過蕭灼手中的匕首,橫在蘇煦面前。
「你若狠不下心來,為師替你殺了他。」常清緊緊的握著匕首指著蘇煦道。
「前輩,您聽我解釋。」蘇煦拱手道。
常清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根本聽不清什麼解釋,還是蕭灼跪下來拉著常清的衣角,求著他說:「師父……」
自己的徒弟自己還是了解的,常清也不願意冤枉蘇煦,垂下匕首盯著蘇煦,命令道:「那便給你一個說遺言的機會。」
「前輩,後來有一日,蕭尋安還回來了。」蘇煦趁機解釋道:「他用冠上銀簪捅穿了我的心口。」
「蘇明筠,你別說了。」蕭灼發狠道。
「乖徒弟,讓他說,為師替你做主。」常清絲毫沒注意到滿臉發紅的蕭灼,「我倒要聽聽乖徒弟是怎麼報仇的。」
蕭灼:「………………」
有時候,真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正找不到機會描述那日的狀況,正巧常清堅持讓蘇煦說,蘇煦就「恬不知恥」的說了,「那日之殿,銀簪閃閃,燭火明燃,窺見殿中美人顏,心生艷羨,瞧見美人冠上銀簪,遂覺甚是好看。」
「別說了!」蕭灼無力的喊道。
「讓他說。」常清只是覺得蘇煦廢話太多,聽到這裡還沒講到重點,或是久居清山的寡淡,讓但沒往那一層上想,「我倒要好好聽聽。」
「拔簪後得見美人秀髮落肩,驚為天仙,我心至誠至虔,只明美人柔腰似鞭,不曉美人心如此簪,竟被插入心尖?幸有凝血丸,免於地獄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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