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就像喇叭花一樣,絕殊離俗。
他這一喊,清山上的人都快聽到了。
「閉嘴!」瞥見斜後方有一塊石頭,眸中忽而閃過一道幽光,蕭灼退後幾步,撿起石頭來砸向蘇煦,憤怒道:「蘇大人非要鬧得人盡皆知嗎?」
喊什麼喊,就你是個大嗓門啊?
「蕭大人這算是謀殺親夫嗎?」蘇煦躲過蕭灼投過來的石頭,又瞅著腳底下的石頭,躲向一旁:「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我這麼丟人,怎麼可能到處亂說?」
蘇明筠,你自己聽聽,說的是人話嗎?
「謀殺親夫?」蘇煦此話一出,氣的蕭灼恨不得拔刀相向,身邊又沒有趁手的武器,只能惡言相向:「殺你大爺!」
「我沒有大爺,我爹也死了,這個世界上,我就只剩下你一個親夫了。」蘇煦眨巴著眼,絲毫不知悔改的樣子:「蕭尋安,你總不能現在還想殺我吧?」
「想,做夢都想。」蕭灼口是心非道。
說實話,蕭灼現在是不想殺他的,自從以命救下蘇煦的那一刻,蕭灼就打消了殺他的念頭,只是如今蘇煦的一言一行,實在是有傷風雅,氣的蕭灼牙痒痒,恨不得一刀捅穿蘇煦的喉嚨,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這話,你都說了不下三遍了。」蘇煦往前貼了上去,差點就摟住蕭灼的腰身,他也沒有真的摟上去,而是象徵性的退後半步,彈了一下自己的耳朵道:「聽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是嗎?」蕭灼火速上前,一把用力揪住蘇煦的耳朵,將它提起來,頗有拔苗助長的氣勢:「那不妨揪下來,省的起繭子。」
「疼疼疼……」蘇煦想伸手去捂耳朵,可蕭灼的手攔在那裡,蘇煦一動也不敢動,畢竟一動疼的可是自己。
打著遇事先道歉的態度,蘇煦態度誠懇道:「我錯了。」
「錯哪裡了?還請蘇大人仔細說與本相聽。」蕭灼端起架子,手依舊沒有放開蘇煦的耳朵,賞罰分明道:「若是蘇大人說的好,本相就不繼續追究,若是蘇大人說的不好,本相不介意將那五十大板也加上。」
耳朵被揪的通紅,蘇煦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按照蕭灼的思路說下去,「錯在沒有盡數聽蕭大人的話,沒有以蕭大人馬首是瞻,沒有顧及蕭大人的情面。」
「還有呢?」揪住蘇煦耳朵的手鬆了松,但還沒有完全放開,都在這個關口上了,蘇煦還在這裡打馬虎眼,試圖用簡單的「情」矇騙過關。
想從蘇煦口中炸出些有用的信息,蕭灼繼續試探:「蘇大人,你可是朝廷命官,雖然在本相之下,可你不需要為本相馬首是瞻,既有自己的打算,那不妨說說看。」
「說也是可以的,能不能麻煩蕭大人先鬆開?」蘇煦咬著牙委屈道:「我疼。」
「好。」蕭灼鬆開手,雙手背到身後,又覺得似是少了點什麼,就抽出手指指著蘇煦道:「不過本相警告你,若是再偷奸耍滑,本相定拿馬鞭抽你。」就像那日你「誤傷」本相一樣。
「沒想到蕭大人竟然這麼記仇。」那時候只顧得針尖對麥芒,並沒有像現在這樣交過心,想來也是那時候的憾事,面對蕭灼的咄咄逼人,蘇煦只想一笑置之:「記仇放在別人身上或許不是件光彩的性子,但放在蕭大人身上卻是恰到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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