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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齊溯就奔赴考場了。

齊溯剛走,蘇煦就到了。

剛送走了一個毛頭小子,又來了一尊大佛,蕭灼看著就頭疼。

今日好歹是春闈的日子,即便心不甘情不願,蕭灼也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蘇大人怎麼又來我文相府?」

眼前之人二話不說,牽起蕭灼的手就來到了他的寢室,「我是來告別的。」

告別這兩個字對於蕭灼來說並不陌生,只是許久沒有人同他這樣說過了。

想想自出兵南蜀開始,每一次都在告別,與摯友告別,與恩師告別,與前輩告別,與陛下告別,這次,連鬥了許多年的蘇煦也要告別。

想到這裡,蕭灼有些落寞,他坐了下來,抬眸道:「蘇大人這麼快就要走嗎?」

見蕭灼放鬆的坐了下來,蘇煦半蹲下身子,仰視道:「怎麼?蕭大人不想本相走?」

「想,做夢都想。」蕭灼搶先道。

隨後,蕭灼閉上眼,什麼都不看,什麼也不聽,這樣就能騙過自己,也騙過蘇煦。

這話有些熟悉,好像回到了在落霞山的時候,那時候還沒有解開誤會,那時候還背負著血海深仇。

但這話總是沒錯的,那時候想殺他也是真的,這時候想讓他走也是真的。

想來也覺得可笑,怎麼離開蕭灼就不安心了呢?

外面的形勢風雲莫測,稍不留神可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蘇煦並不想拉上蕭灼下水,可他也不想離開蕭灼。

趁著蕭灼閉著眼,蘇煦來到了他的床塌上,褪去外衣,如紗般的裡衣如同若隱若現的屏風,褲腰間的系帶似松似緊,無論隔著多遠都能看清近乎完美的線條。

半倚半臥著,薄透似紗的裡衣隨風飄動,漆黑如墨的髮絲一部分附在胸前,另一部分慵懶的垂落下來,日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恰好點綴到蘇煦身上,帶著斑駁陸離的光影,撞入蕭灼剛剛抬起的眼皮上。

扇睫如蝶翅般扇動著,蕭灼剛一睜眼,就看見臥在床塌上的蘇煦,輪廓分明的結實肌肉,界限清晰的柔美線條,還有金色光輝下整體的妖冶,令人難以移開雙眼。

上一刻還能靜坐如松,下一刻就直接上手去捶蘇煦:「蘇大人若是想爭花魁,大可去春花樓一試,何必在本相這文相府搔首弄姿?」

蘇煦從床頭被打到床尾,灰溜溜的穿上衣服半蹲在椅子旁。

蕭灼又坐到了椅子上,眼神警告著蘇煦不許坐下,否則滾出文相府之類的話。

蘇煦畏畏縮縮的半蹲在蕭灼腿下,不知不覺間,彎曲的腰身略感麻木,蘇煦直接單膝跪地,眉宇停留在蕭灼的下顎處:「等我回來。」

「好,本相等著蘇大人回來。」蕭灼點了點頭,被蘇煦的前額碰上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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