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間裡沒別人,只能是蘇煦。
蘇煦的頭靠在蕭灼肩上,蕭灼瞳孔放大,在心中糾結了許久,做足心裡準備後,微微側身回眸:「蘇大人這又是在做什麼?」
「演戲。」蘇煦明目張胆的摩挲著蕭灼的下顎,優美的線條在蘇煦手中如同絲線那般把玩,蕭灼好像看到了什麼,就像是夢中那樣。
想來夢中的場景不可能是真的,那樣太不可思議了,但蘇煦現在的反應也很可疑,不可能突然就開竅了,沒有任何徵兆就你儂我儂了。
這房間裡只有兩個人,蘇大人想演給誰看啊?
「演戲?」敲了敲靠在肩上的頭,收回停留在蘇煦眼前的手,蕭灼眸光如焰,似要灼燒所有的思緒,思索了片刻,沒好氣道:「蘇大人這樣倚著本相,莫不是在表演良禽擇木而棲的戲碼?」
蘇煦:「……」
你們文人墨客就喜歡大清早拐著彎的罵人是吧?
「有人監視。」不能說的太大聲,蘇煦貼在蕭灼耳邊,小聲道:「蕭大人最好配合些。」
餘聲帶著些溫燙,在蕭灼的耳廓中流淌,似乍寒回暖。
細想一下,剛才自己想去開窗子,蘇煦便竭盡全力阻攔,如今更是費盡心力就連演戲也這麼逼真,這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不會是……」
還是雙指立於唇間,明顯的「噓」的手勢,看著蘇煦將點未點的頭和欲言又止的唇,蕭灼就明白了。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下面傳來官兵搜查,閒雜人等速速退避的命令。
官兵們拔了刀,亮晃晃的刀柄在燈光下閃爍著,百姓害怕紛紛退避,這刀似是下一刻就要吞血。
刀口對準的正是蕭灼和蘇煦所在的房間。
為首的官兵踹開了門。
「兩位大人,請吧!」
刀疤臉尤為明顯,惹得蕭灼偏過頭去,不與理會,只有蘇煦學著蕭灼的語氣,「你請不動。」
「小人自是請不動二位大人,不過……」刀疤臉將刀對準蘇煦:「不知小人手上的刀,能不能請的動呢?」
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敢當著本相的面動刀?
「啪」的一聲,刀刃被蘇煦徒手摺斷,插在白牆上,晃蕩了幾下。
刀疤臉噎住,什麼話也不敢往下說:「……」
也沒人告訴我他武功這麼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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