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讓趙秋閣當個人證,沒想到他害怕蘇煦竟然已經怕到這個份上,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在蘇煦面前, 趙秋閣根本站不住,跟見了會吃人的魔鬼一樣,雙腿發軟,又縮回蕭灼身後:「記……記得。」
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說啊!
蕭灼轉過身,儘量放低姿態,安撫趙秋閣的心情, 低頭問道:「那你可還記得蘇大人喝醉的情形?」
「記……」瞅了一眼蘇煦, 那恨不得將他吃干抹淨的眼神太可怕了,要是得罪這麼個主兒, 說不定哪天就死無葬身之地, 想到這裡,趙秋閣將想說的話全都咽進了肚子裡。
就算是記得,也不能當面說出來,若是當著蘇煦和蕭灼的面說出來, 恐怕自己下一刻就暴屍荒野。
已經想好了所有的可能,趙秋閣眼神閃躲,顫顫巍巍道:「不……不記得了。」
不記得,怎麼可能不記得?
你是這話自己信嗎?
軟磨硬泡怕是征服不了趙秋閣,只要蘇煦在場,他就不會說實話,必須想點其他的招數,既然蘇煦能威脅他,那本相也可以。
「你最好說實話,本相還能保你一命。」見趙秋閣是真的害怕蘇煦才不敢說真話,蕭灼安慰中帶著明顯的威脅痕跡:「不然今日就算陛下來了,也救不了你。」
不知道怎麼惹上兩個一輩子都不能惹的人,趙秋閣就像只陰溝里的老鼠,到處找出路。
可困住他的,又豈止是陰溝?
拖延時間也不行,要麼什麼都不說,要麼全招,為今之計,只能賭一把了,他心想:
蕭灼是文相,蘇煦是武相,大周如今重文輕武,文相的官職更高一些,既然蕭灼說了能讓自己保命,那不妨就信他這一回,若是賭錯了,還能留個全屍,要是落在蘇煦手裡,說不定死無全屍。
「大人,我全招了吧!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權衡之下,趙秋閣還是全招了,他萬念俱灰的癱坐在地上,冰冷的地牢好似他的埋骨之地,沒想到花天酒地,縱橫春花樓一世,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
做好必死的準備後,此時再看蘇煦,好像也沒有那麼可怕了,他笑道:「其實……蘇大人昨晚並沒有喝醉,而是中了我改良過的升堂散。」
「升堂散?」聽到這三個字,蕭灼應激反應:「你去過西域?」
知道這個名字的人,勢必和西域有瓜葛或者聯繫。
「早年間,家父曾在西域經商。」趙秋閣還被蒙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被人套話還傻傻的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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