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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筠,你個卑鄙無恥下流之輩。」蕭灼眉目肅然,口如刀鋒:「你故意讓我聽到齊王殿下和魯王殿下的談話,又讓我做殺了他們的那把刀,蘇明筠,你這借刀殺人的主意,打的也太卑劣了吧?」

「蕭尋安,你不要激我。」蘇煦神色從容的苦笑著:「你敢說那把椅子會在短短几天易主嗎?」

「你我都心知肚明,陛下是何等心計,他最會計算人心,善良也好,邪惡也罷,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間。」蘇煦又提醒道:「這些爾虞我詐的彎彎繞繞,蕭大人還沒看透嗎?」

是啊,早就看透了。

可那又如何?

蕭灼希望齊王和魯王能反,他也好藉機問一問陛下,父親的死是不是和陛下有關係。

只是此刻,他太被動了,而且對於藩王造反的結局心如明鏡。

「蘇大人,你可知朝臣干涉藩王奪權是何罪名?」蕭灼依舊不依不饒,決心似山河湖海,衝破所有的忘川彼岸。

「蕭大人,你怎麼滿腦子想的都是我的罪名?」蘇煦扯動嘴角:「如今的形勢,你是看不到嗎?」

他這話說的有道理,朝臣之間明爭暗鬥可以,但天下大亂不行。

到時候受苦的只會是老百姓,更何況以齊王的性子,他絕不會只針對陛下一人。

這個位置,目前來看,還是泰安帝坐比較正確,泰安帝是先帝欽定的皇帝,在其位,謀其政,開疆拓土,安定四邦,功績遠遠大於過失,到目前為止,泰安帝並未對不起百姓,他對不起的只有自己的父親。

「那蘇大人有何見解?」蕭灼鎮定下來,想聽聽蘇煦的意見。

「相隙於內,見縫如窟也。」蘇煦眉頭微皺,又緩緩舒展,嘴角泛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玩味:「本相是想借刀殺人,但蕭大人不會是那把刀。」

「好。」蕭灼嘆了口氣道。

答應了蘇煦後,蕭灼反而送了一口氣,他回到文相府第一個找的就是蕭道成:「老師,您還沒睡啊!」

一直等著蕭灼回府的蕭道成手中還拿著大氅,直到披到蕭灼身上他才鬆手:「等你。」

披著一層又一層的外衣,蕭灼像是被好幾座大山壓著,壓的他喘不過氣來:「老師,你實話告訴我,若是不服用嘆月鴆珀滴,我還有幾日?」

「少主若是繼續這般操勞憂慮下去,恐怕真的沒有幾日了。」蕭道成帶著遺憾的眼神觸碰蕭灼如水般的亮眸,眸光閃爍間,如繁星點月,帶狀星河。

靜坐下來,蕭灼想了很久才緩緩開口:「蘇明筠此人雖然討厭,但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他說什麼了?」蕭道成問道。

「他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態度。」蕭灼淡笑著說。

「他什麼態度?」蕭道成笑的有些勉強。

「想把人碾成灰的態度。」蕭灼瞬間換了一副態度,剎那間勃然變色。

蕭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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