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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灼沒有再說話,畢竟蘇煦現在是北淵公主中意的人。

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藏拙,蘇煦的這番話倒是提醒了蕭灼,他奮力咳了幾聲,袖中手帕染了血,身體裝作搖搖欲傾的樣子,說聲病入膏肓也不為過。

「算了,日後再說吧!」露笙見狀,也不在為難他們二人:「本公主累了,先去休息。」

安排好了北淵公主後,蕭灼就和蘇煦同時退下了。

回到文相府養精蓄銳,應對明天的接風宴。

而蘇煦一點也沒有閒著,他既不想入贅到北淵,也不想娶北淵公主,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犧牲」。

「你去散布消息,就說我痴迷文相,與蕭灼春風化雨,柔情蜜意,甚至……甚至已經……隨便怎麼說,越離譜越好。」蘇煦叫來秦威,小聲吩咐道。

秦威:「……」

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對了,一定要在消息傳播最快速的地方,最好短時間內鬧得人盡皆知。」蘇煦咬著牙繼續吩咐。

「大人的意思是……春花樓?」秦威試探性的問,下意識的後退一大步:「那大人可不要生氣。」

「快去辦吧!」蘇煦揮了揮手,秦威立即退下。

雖然不理解,但是看蘇煦這般急於傳遍全都城的樣子,看來是遇到什麼難事了,不然也不會想到該死的蕭灼。

作為蘇煦的心腹,秦威雖然有時候腦子有點不太靈光,但是足夠衷心,辦事效率也沒讓蘇煦失望過,但第二天上午,來到春花樓的蘇煦徹底驚了。

兵部尚書之子趙秋閣八卦道:「你們聽說了嗎?武相竟然……」

刑部尚書之子劉顯激動的說:「這誰不知道啊!早就傳遍了。」

「真沒想到武相竟然是那樣的人。」趙秋閣顛覆認知的語氣傳到了二樓。

坐在二樓的蘇煦:「???」

怎樣的人啊?

「蕭大人好歹是當朝文相,怎麼能被武相糟蹋成這個樣子?」趙秋閣替蕭灼感到不值。

「真是作孽啊!」劉顯嘆氣道。

突然出來一個不起眼的書生打扮的人坐到二人面前:「你們是不知道啊,我親眼看到了,那場面啊,那叫一個慘烈!」

「誰讓你坐這裡的,滾開!」趙秋閣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再說了,你親眼看到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讓你親眼看到?」

「你的眼還在?以蘇煦的作風,這件事要是讓你看見了,怕是會挖了你的眼餵狗吧?」雖然和蘇煦沒打過多少交道,但朝野上下無人不知蘇煦的行事作風,「我勸你還是有多遠滾多遠。」

此時的蘇煦還不知道秦威散播了什麼,他也聽的雲裡霧裡的,躲在二樓觀察著,聽著那些人的污言穢語,越聽越氣憤:「我什麼時候把他糟蹋了,到底是誰在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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