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帝指著蕭灼和蘇煦二人,一切盡在不言中。
對於泰安帝的想法,蕭灼還是了解的,手中握緊權力,才能坐穩帝位。
至於此行派他監軍,蕭灼心知肚明,其中的水估計不淺。
他知道陛下不放心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去,此行是為了讓他們互相制衡,只是具體目的,還需要時間證明。
蕭灼沒有回話,輕咳了幾聲,視線往蘇煦所在的方向偏移了半寸:突然提起要去前線,你這傢伙是吃了什麼耗子藥啊?
「陛下!」眼中的蘇煦明光淡雅,溫禮有度,這一聲陛下喊的也是恰到其時,可以說是解了燃眉之急,只是被泰安帝駁了回去。
欲言又止的蘇煦用餘光瞥了一眼同樣不理解的蕭灼,雖然長得不錯,可以說是冠絕京城,可惜病懨懨的,就像是個病秧子,看著就煩。
他就喜歡健壯之人,看見病秧子恨不得隨手捏死,更無法忍受文相踩在武相頭上。
做夢都想掐死旁邊之人。
「好了,朕意已決,二位愛卿儘快啟程吧!」泰安帝有意無意的催促二人,「務必拿下生攸關。」
蕭灼和蘇煦從來都沒有回答的這麼整齊:「是!」
「陛下,微臣有話要單獨說。」蘇煦沒有退下,繼續筆直的跪在乾元殿上。
皇帝只好讓蕭灼先下去準備,也讓劉公公迴避,整個乾元殿就只剩下蘇煦和泰安帝二人。
「愛卿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文相的面說,非要單獨說與陛下?」泰安帝大抵猜到了一二,他不想蘇煦說出來,故意說:「愛卿慎言。」
「陛下,微臣自請前往生攸關,其實是有私心的。」蘇煦慎重的說。
「朕知道,允了。」還以為蘇煦要說關於蕭灼監軍的事情,結果並不是,若只是蘇煦的私心,也不是什麼大事,泰安帝並不想寒了蘇煦的心,就准了。
「謝陛下,微臣告退。」
他們走後,劉公公嘆了一聲道:「陛下,恕老奴直言,您這又是何苦呢?」
泰安帝頗為自嘲的語氣:「鎮遠大將軍對朕不忠,對大周不忠,但他一死,難免軍心不穩,大周現在內憂外患,朕先前裝病,是迫不得已,如今一切重回正軌,文相武相雙雙上了戰場,大周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刻,朕若是再繼續裝下去,保不齊會出來第幾個鎮遠大將軍。」
大周內有憂,外有患,最不能倒下的就是泰安帝。
他要和文相武相聯合起來,贏一場漂亮的仗。
一月後,落霞山
山間雲霧窸窸窣窣,繚繞在落霞山周圍,宛如仙境,站在山腳下,難以看清整座山的全貌,唯一能看清的是空中之鶴。
「這個時節的落霞山還真是名不虛傳,那鶴真有氣勢。」
抵達落霞山後,蕭灼聽到了蘇煦的第一聲讚嘆,就是夸這裡的鶴有氣勢。
如蜻蜓點水般的目光掃過空中之鶴,蕭灼負手而立於落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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