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為這件事困惑嗎？」禪院直哉露出無奈的表情，悠仁的靈感有些過高了，所以很多手段對於他來說，都會留下一些輕微的痕跡。

當然，也有禪院直哉故意為之的原因。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和前輩說一聲謝謝。」虎杖悠仁趕緊擺手，他不是來解決困惑的，雖然前輩願意解釋他也很高興，但是如果前輩不願意，他也不會強求。

他主要的目的是來道謝的。

「就是…您看，您不僅救了我，還教了我很多戰鬥的技巧…」虎杖悠仁知道自己底子非常薄弱，不過他會努力加強自己，成為正真和大家並肩作戰的夥伴。

「……悠仁，你知道自己其實很特殊嗎？」禪院直哉歪頭看向身邊有些窘迫的虎杖悠仁。

「當然！五條老師說了，目前吃了咒物既沒有死也沒有被奪舍的，目前只有我一個。」虎杖悠仁對自己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然而這不是禪院直哉向告訴他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悠仁。」禪院直哉揮揮手，黑暗凝聚成一個無法被描述的形象。

雖然很小，很模糊，但是在看見這個形象的一瞬間，虎杖悠仁就感覺到了不可名狀的恐怖。

「悠仁，從某種意義上，我很羨慕你。」禪院直哉纖長的手指玩弄著著這個不知名的形象，他完美沒有不適感，反而有一絲的懷念。

「你、五條、甚至於惠和釘崎小姐他們，你們的強大來自於你們昨晚本身，你們做為人類的基礎，成就了你們強大的理由，但是我不一樣。」

禪院直哉用力一抓，黑暗凝聚的形象在下一秒化為霧氣散開。

「我的強大，來自我不屬於人類的靈魂。」禪院直哉揮了揮手，驅散了那些黑色的霧氣。

「做為人類的我，不值一提，他沒有存在的價值，沒有強大的理由，我的咒術，我的咒力，都是我那怪物一樣的靈魂給予的便利，不過是有人不希望我死去所給予的幫助而已。」

他的聲音非常具有感染力，讓虎杖悠仁都不由得為他感到揪心。

「但是你是不一樣的。」禪院直哉微笑的看著虎杖悠仁，他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虎杖悠仁的腦袋。

「你的強大來自於你做為人類的內心，脆弱，美好的內心。」禪院直哉揉亂了虎杖悠仁的腦袋，他打心裡疼愛這個孩子，如同喜愛吉野順平一樣，喜愛他。

「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類，你的靈魂異常的堅固，不會被輕易更改。或許有一天，你會比我強，比五條悟強，比兩面宿儺強。」

「就這個小鬼？等他在等兩百年吧。」兩面宿儺哈哈大笑，雖然這個小鬼確實有些問題，但還不到他的高度。

「到不了，很快，他就會超過我們了。」禪院直哉第一次理會兩面宿儺，不是為了爭論，而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不僅僅是你，還有惠和釘崎小姐他們，你們一定會比我們更強大，因為你們會有更加優秀的環境生長。」禪院直哉蹭了蹭虎杖悠仁的臉，他的笑容帶著鼓勵，很難不讓悠仁交付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