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做什麼?走啊?你不想回家了?」直哉輕輕推了一下惠,提醒惠繼續走,別回頭。
惠被推了一下,他仿佛被人驚醒,跟著直哉向前走,他一邊走一邊觀察手裡的燭台,燭台扶手內側有一個長牙舞爪的章魚紋樣。
「…這個紋樣…」惠將燭台抬起來,仔細的看著那個紋樣。
「這個是什麼?」惠抬起頭,他大著膽子問直哉。
「是我的標記。」直哉翻開自己的衣領給他看自己衣領內部同樣的標記。
「小時候經常做夢,會夢到這個東西,所以就把這個東西放在了自己所有的東西上。」直哉笑了,他把衣服重新扣好。
惠忍著不回頭,他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似乎在領頭者的身上也發現過這個標記,在祂伸出手的時候,那過只有骨頭的手臂,刻印著很相似的圖案。
直哉脫下自己一隻手套,遞給了惠。
「就當是見面禮吧,不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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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爾回到家,自己的傻兒子獨自站在房間中央,他盯著自己的腳下,仿佛看見了什麼不可以理解的事情。
「惠?」甚爾疑惑的喊了一聲兒子的名字,惠也很給面子的回頭看向自己的父親。
「爸爸…」惠做了一個從地上抱起什麼的動作,將那一團甚爾看不見的東西舉在甚爾眼前。
「我可以養它們嗎?我保證它們會乖乖的。」
甚爾下意識的去摸懷裡的眼鏡,摸了一個空。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世界仿佛在和他做對,妻子生病住院,兒子剛巧在這個時候覺醒了咒術,他不能將兒子帶去滿是咒靈的醫院,也不能放兒子獨自在家,這些年的工作,能讓他放心託管惠的咒術師,更本沒有。
「你…是獨自覺醒的嗎?」甚爾突然想到,當年直哉覺醒時,那幾乎出動了整個軀具留的陣仗,惠的覺醒不可能如此平靜。
「…對不起,我忘了。」惠低著頭,他無法想起發生了什麼,仿佛他一回神,天就黑了,狗狗就突然爬在他腳下。
「…什麼都不記得了嗎?」該慶幸嗎?惠沒有出事,雖然不知道惠的術式是什麼,但是覺醒了術式的惠,會比天與咒縛的自己更加危險。
必須將惠託付給其他人一段時間,最好是能保證惠安全的人。
甚爾看向玄關處,那裡有隻白色的手套,他上前拿起手套查看,手套內側有著一個他很熟悉的圖案,曾經,他也擁有過這個圖案。
「…惠,去你小叔叔家住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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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打開房間裡的燈,很奇妙的,今天海川沒有在,他早早的告假,好像要去處理什麼私事。
直哉沒功夫去理會,也不想理會,即使海川已經成為他生活中不可分離的一部分,他也沒有停止懷疑海川的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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