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價的糖精充斥著五條悟的口腔,不好吃但是足夠甜。甜味拯救了五條悟慌亂的神經,他已經慢慢冷靜下來了。
「現在你應該做什麼,你知道了吧?」禪院直哉看著五條悟冷峻的眼神,兩人都清楚現在的主要問題了。
「嗯,我知道,有些傢伙確實要敲打敲打了。」五條悟按了按自己的脖子,發出咔嚓咔嚓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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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裡,大門醫生正在和病人交談。
「為什麼拖到現在?明明早點可以得救。」大門未知子嚴厲的批評到,拖到現在才說,這是放棄多少治療機會。
「大門醫生是第一次接觸咒術師對吧。」五條家主躺在病床上,他臉色慘白,加上五條家遺傳的白髮,整個人看起來脆弱的如同玻璃一樣。
「咒力對於咒術師而言,比至與生命。」五條家主笑著,配合著儀器的滴滴聲,顯得人更加脆弱。
「咒力來自人的負面情緒,如果切除腫瘤時損傷了情感中樞,該怎麼辦?悟現在能負擔的起五條家嗎?我總是這樣想著,在撐一下,在等悟大一點。」
大門冷眼看著這個在病床上陳述的男人,她做醫生這麼多年,也不是第一次接觸咒術師了,雖然她這些人一直避免和其他人接觸,但總是有些蛛絲馬跡給她查證,跟何況她還打算收一個咒術世家的孩子做弟子。
「咒術界要比你想的更加不講人情。」五條家主笑笑,他看向一旁的照片,自己年輕漂亮的妻子,和他們中間小小的兒子。
「如果我死了,我的孩子怎麼辦?他還那么小,怎麼可能頂的起一個家族,那麼多人都盯著他,恨不得他死,我能多頂一段時間就頂一段時間。」五條家主躺在柔軟的枕頭裡,他唯一擔心的只有自己的孩子,神子從來不是什麼好名頭,只會成為五條悟前進道路上的阻礙。
他希望他的孩子是天空中自由飛翔的雄鷹,而不是籠子裡的困獸。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抱起五條悟時的激動,他是如此的期盼這個孩子的降生,柔軟的孩子躺在他的懷裡,什麼家主的位置,什麼咒術師的使命,他都不在乎了。
「我捨不得啊,我的孩子,我的妻子,為了他們,就是做個普通人又怎麼樣呢。」
大門未知子沉默了,她不明白咒術師之間的勾心鬥角,但他不會放著病人不管。
「放心吧,我不會失敗的。」大門未知子拿出一張手術同意書,示意他簽字。
「那就麻煩了。」五條家主拿過筆,他在署名哪裡,簽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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