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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汲取民財,名聲會好。

若不脫離朝廷,忠將良友猶存。

若當個好父親,兒子便不會對婚姻那般反感。

真是每一步都錯。

步步錯!

「非也,」梁樟又搖搖頭,「人生的路都是頭一回走,您何必站在如今五十多歲的年紀,去痛恨二十歲的自己,也是沒意義。」

聽不明白。

韓問天煩的坐起身:「那你說!什麼有意義?」

「沉澱、自省、發掘由心而生的樂趣,」梁樟悠悠笑道,手裡舉著閒茶一盞,「放下俗世欲望,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這是一門到咱這個歲數該研究的學問,說難也難,難也不難。」

有的人種花兒,有的人養鳥兒。

有的人扛著鋤頭去種年少時的那畝田。

每個人想要的都不一樣。

「...梁老三啊,你這人好沒意思,」韓問天似懂非懂的搖搖頭,「說話同打啞謎,直說吧,本王該怎麼做?」

智多近妖的老韓王。

在生活樂趣上都不如三歲幼童。

「您還是沒明白,」梁樟道,「做什麼不重要,高興即可。」

是那種真心高興。

不是為圖權勢虛名的假高興。

「......」

又沉默片刻。

韓問天忽然開嗓:「倒是有件事,本王心裡想了許多年,要是能辦成肯定高興。」

「何事?」梁樟問。

韓問天舉起拳頭:「照著季滄海的臉,給他老小子一拳!」

好多年前就想這麼幹了。

就是看不慣季滄海。

以前是謀權打壓,現在想高興不如直接揍。

「那您去打吧,趁您還打的動,」梁樟支持,「莫給人生留遺憾。」

韓問天直接下床:「走,咱們現在就去!」

「...您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梁樟急忙擺擺手。

韓問天:「?」

「我一介文人不摻合武事。」

「重新說。」

「....這個歲數去老大鵬展掉毛翅,怪丟人的,王爺。」

梁樟抖著花白的鬍子,忍俊不禁。

「......」

但事實證明。

韓家父子眼裡只有想與不想,根本沒有丟人這一說。

為了追尋真正的高興,重新尋找人生的意義。

韓問天真換上一身武袍奔季滄海去了。

倆老頭兒的肉搏大戰。

即將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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