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不該罵他?」其實季清歡不想聊這個話題,方才幾次都沒搭腔,「韓王是韓王,你是你。」
語氣里稍微透出對韓王的淡淡厭惡感。
他伸手把野薔薇遞到韓梟面前,笑道:「喏,給你花兒。」
「啪!」他手腕被韓梟揚手打偏,花朵也從季清歡指間遠遠跌出去了。
我操。
季清歡皺著眉揉手腕:「你又怎麼了?」
生氣的莫名其妙。
「我沒怎麼,就是看見你煩,看見你們季家人就煩。」韓梟冷笑道。
「......」
季家人又怎麼你了?
季清歡心口火氣騰的冒起來,被他壓下去,吸了口氣,好脾氣的朝韓梟說:「...你別說氣話了,不就是我帶你出來叫你跟我老爹坐一輛馬車,路上不方便跟你搭話麼,你解一下,我們說好了暫時不叫他知道咱倆的關係。我現在忙完了可以陪你玩啊,我們逛一逛....呃,山谷,這瀑布不是挺好看嗎。」
鬧什麼鬧,累不累啊。
他坐到韓梟身側的石頭上,武靴碾在地面上踢踹小石子。
「你覺得我是因為,在馬車裡你不同我說話生氣?」韓梟反問,顯然也是壓著火兒的,「季滄海一出現,在你眼裡我就是空氣,無關緊要愛不,與我裝成陌生人,又不是第1回 了,我能因這個生氣?」
早就習慣了。
「...不是因為這個,那是什麼。」季清歡確實不明白韓梟的脾性。
喜怒無常啊這個人。
靜默片刻,瀑布的水流聲依舊震耳。
韓梟說:「...我同你講我想我父王了,你為什麼不會。」
季清歡的大事小事他都願意傾聽,但季清歡不是這樣的。季清歡都不會他的心情和憂愁,沒有開解或安慰。
韓梟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自己想念家人的心情。
就像季家父子低聲閒聊,說想念遠在南部的家人一樣。
很難描述這種感覺,他懷疑季清歡只喜歡他這張臉,根本不想涉足他的內心,季清歡都不關心他的心情。
「你願意想就想啊,為什麼非要我會,我又不想韓王。」季清歡無奈的說。
他搞不懂韓梟到底什麼意思。
韓梟語氣加重了些:「可是我會惦念他,他身體也不好,而且生病了,我很擔心,那是我唯一的親人。」
「你擔心就擔心,別同我講這些。」季清歡煩躁的回了一句。
非常厭惡韓王。
「......」
韓梟沉默了,眸色有些傷心但很快就收起來,語調冷硬的說:「其實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喜歡非得掛嘴邊兒嗎,你想吃什麼想要什麼你說,我能辦的都去照做....」季清歡頓了頓,彆扭的問韓梟,「...你覺得怎樣是喜歡你?」
他願意為了韓梟高興做任何事,可韓梟這樣悶著不說讓他猜。
猜猜猜,很累人的。
韓梟不吭聲。
「好吧,」季清歡聲線軟了些,轉身拉著韓梟的手摸摸,「...就當都是我的錯,我錯了,你到底想讓我做什麼?你別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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