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小木牌碎碎念。
可惜小木牌不會說話回應他。
睡覺吧。
晚安,親親小木牌。
「......」
與此同時。
季清歡剛洗過澡換了寢衣,坐在軟榻上畫城建圖紙。
可是畫不進去啊。
心亂的很。
「墨魚。」季清歡往外喊。
墨魚正好端著湯麵走進來:「在。」
「你說....」季清歡用毛筆桿頭蹭蹭額角,盯著手邊的燭火燈芯,「我今天,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墨魚一愣:「哪裡過分?」
他把湯麵放到矮桌上,擺好筷子推過去。
「...我闖進韓府,在那麼多人面前沒給韓梟留面子,還把他踹進魚池裡,往他頭上倒酒,他那樣的脾性不得氣死過去?往後更不願意搭我了。」
季清歡是真有些懊惱。
他把病懨懨的韓梟踹進魚池裡,現在後悔了。
他琢磨:「雖然是夏天,但魚池的水也很涼.....」
韓梟會因此生病嗎。
這樣想想季清歡心裡就更.....
他當時真的不該動手,確實太衝動。
更不該動嘴咬韓梟。
韓梟那麼要面子的人,嘴上傷口估計得兩天下不去,怎麼出門見人,必然要生氣的躲在屋裡不出來.....
萬一再生病了豈非更可憐?
想到韓梟生病又憋氣......
「嘖。」季清歡後悔極了,心疼的都要吃不下湯麵。
以前打完韓梟都不會懊悔。
現在想的好多。
「...夏天的小魚池能涼到哪兒去,魚都快被曬熟了,世子再嬌氣也好歹是個男人。」墨魚站在旁邊思索著。
那世子做的事。
他都覺得少主揍的太輕了。
季清歡搖頭:「你不懂,韓梟身體不好,胎弱又剛大病初癒.....」
「是,屬下不懂,」那醉生夢死的紈絝哪裡弱?墨魚語氣無奈,「...好吧,您明天早上帶著薑湯去看看他?順便道歉哄一哄。」
哎。
季清歡眸色咻的亮起來,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可以,那我明天早上拎著薑湯去看他,關心他的身體狀態,順便問問那隻木牌他要如何處.....」
不會已經燒掉了吧。
季清歡低頭吃麵:「如果燒掉了,過段時間我再給他重新做一隻。」
那會兒說不會雕第二隻。
是嚇唬韓梟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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