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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吃著晚膳,兒子華生衝進來拽起他就跑!

他問兒子做什麼去。

華生卻又哭又笑的一句都說不出來,只知道拽著他跑,『世子活了』這個消息,還是華醫師來的路上聽旁人說的。

他不敢信啊。

屍身他們都見過的,怎麼可能活過來。

所有人都感覺像是做夢呢。

可是——

當華醫師呼吸粗喘、腳步蹣跚的走到膳廳裡間,拐過屏風,看見坐在餐桌旁滿臉桀驁的俊美少年。

這是一張跟王爺年輕時有四五分相似的臉。

這是他們南部所有的希望,未來的天。

天黑了,天又亮了。

叫人從無盡絕望中騰飛啟世,這該是多麼大的驚喜。

無法言表!

「世子,」華醫師鼻涕眼淚齊齊落下,老淚縱橫的撲跪到地上,一手扶著凳子,另一手不敢置信的、緩緩摸向韓梟的衣擺,攥著衣角顫哭出聲。

「...世子啊,你要叫我等嚇壞了,王爺疼的、疼的便要隨你去......」

驟然收到兒子過世的消息,韓問天接連三口血霧噴到桌案上。

白髮人送黑髮人。

豈止是一句話能表出來的痛?

再也不會有個小混帳喊他父王,調皮搗蛋的跟他叫囂,韓問天每每都是嘴上嫌棄,心裡愛極,那小混帳有多混他都能擔著,惹天大的事他也不怕,兒子說不喜歡女子,他曾無數個日夜都在歉疚,歉疚自己沒能做出個好榜樣,叫兒子對男女之情厭惡至此。

無論韓梟的想法有多離奇,將來一定會被世人所不容。

韓問天都從未怪過他兒子半點。

半點都沒有。

他只想多給韓梟攬權,讓兒子有能跟世人抗衡的資本,將來哪怕把天翻過來,也沒人敢欺辱他的梟兒半分。

他怕兒子受委屈,受季家一群老迂腐的氣。

不管有沒有情,季清歡那樣的心性在家族面前,不會向著他兒子。

可他得保護兒子啊。

韓梟是個情種,非要跑到西夏那鬥獸場裡涉險。

他便在家籌謀不許兒子出半點差錯。

防了季家,防了傅氏。

卻還是沒能保住他兒子的命。

韓梟是他的心頭血,是他在這世間最愛護的珍寶。

是一頭梟雄大殺四方後捧在手心養大的苗兒。

韓問天不能接受這個噩耗,心碎到滴血。

他悔不當初,一遍遍的恨季家更恨匈奴,連自己都恨,悲從心來的嘔出幾口血霧,當場昏厥不醒。

後又渾渾噩噩的癱在病榻上。

給梁樟留了句話——

「本王咽氣後,不論你用何手段,殺季、殺巴圖氏,算你於我韓家盡忠一場,南部交給你,叫季清歡給我兒陪葬。」

韓王病重,南部政務都是梁樟在處。

把持靈事宜交給季家辦,也是韓梟的授業恩師梁樟同意的。

畢竟季家在西夏已經權勢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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