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清歡還是覺得羊咩咩是受韓王指使。
他按自己的想法揣測:「興許是韓王不讓羊咩咩暴露身份,暴露是南部下毒,所以要用黑衣人來遮擋惡行.....」
「?」韓梟有些好笑的盯著他看。
「我父王叫人隱瞞身份毒害老將軍,他不恐嚇你了?純粹為殺老將軍,不如在船上讓死羊頭把人推江里淹死,豈不是更方便。」
「你是太仇視我父王,自欺欺人。」
「......」
煩得很!
論詭計繞不過韓梟,季清歡稍顯潰敗的垂眼:「那你說。」
其實他明白。
韓梟的疑惑也不無道。
試想,既然要下毒,他老爹若是中毒之後,奄奄一息的被韓梟帶到他面前,他才會更仇恨韓梟,絕不會牽扯分毫。
這不是更能達成韓王的心意?
何必讓羊咩咩喬裝打扮,費勁兒潛入將軍府下毒呢。
根本沒必要這麼做。
「進城那日,死羊頭在城門口給我來了一出棄職戲碼,接著去給老將軍下毒,此刻想來很是有疑,」
韓梟兩隻手肘擱在桌面上,傾身問。
「你看,這像不像是他在給誰遞投名狀?」
羊咩咩想效忠別人。
所以來到西夏就擅自給季滄海下毒,證明自己完全惹怒季韓兩家,贏得新主信任,以求被新主接納。
此舉若是投名狀.....
那所有疑點都迎刃而解了!
「怎麼會這樣。」季清歡呼吸一沉,逐漸皺眉。
若是如此——
就真不一定是韓王叫他下的毒。
「我原以為他跟我鬧一場是要去效忠你,投名狀也是給你,可他跑去下毒便是與你敵對,又不聽我差遣,更不回南部找我父王。」韓梟說。
「悄悄留在西夏,還跑到袁州城來,你說這是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
沉默片刻。
季清歡抬眼看韓梟,啟唇吐出一句話。
「他的新主子在這兒。」
並且是新主子吩咐羊咩咩跟蹤他和韓梟。
幾番窺探,還不知是有何盤算呢。
「......」
「所以,下毒的事應該跟我父王無關。」
韓梟今晚過來想說的話,說完了。
他看著對面眉眼間都是愁容的季清歡,低聲安撫:「你別太著急,既然知道他跟他新主身在袁州城,就有辦法查。」
左不過是那兩家。
傅雲琦,或是趙卓。
「...可是...解藥,」季清歡說,深呼吸兩下把眼眶澀意憋回去,「如果不是韓王下毒,我該怎麼拿到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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