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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臣都明白,」韓梟語氣加重,極力從一堆亂麻中出頭緒,「首先,我此生必不可能將南部拱手讓人,父王放心便是。」

他跟季清歡的私情無關家業。

家業都是他父王和將士們打拼來的,不可能當做情愛的祭品奉送出去,韓梟也沒這個資格奉送。

再說,人家季清歡也不見得稀罕要。

一個不會送,一個不會要。

所以——

根本就沒他父王想的這般功利,實屬把兩個少年同時看扁了。

這個情況不可能發生在韓梟和季清歡之間。

剛才那一聲聲悲憤的質問,把韓梟都聽懵了。

當他是個滿腦子情愛的蠢貨麼。

誰要損害家族利益了。

他韓梟自然是情愛與利益,二者兼得。

還不與季家結新仇!

至於從前複雜的舊仇怨,難管就不管,放著又能如何。

要說報仇雪恨。

季家也恨呢。

那怎麼辦,兩家互相殘殺都不活了?

第195章 啟程,奔赴他的夢!

韓梟沒那麼傻。

這十幾年來兩家都穩定著,憑什麼他這一代要負責平息怨恨?

都不清,如何徹底平息。

韓梟不當冤大頭。

也不想讓季清歡為上一輩的仇怨煩憂。

往後再設法慢慢權衡便是。

取個平衡,維持穩定!

想到這裡。

韓梟穩了穩心神:「再說此番,您不就是想趁機謀一謀西夏麼?這實屬應當,兒臣也沒要忤逆您,您怎麼自己就氣成這樣了?」

「......」

一番話又把韓問天聽愣了。

誰是爹,誰是兒?

這臭小子翅膀硬了,竟然還說教上他了!

但韓問天的老淚是徹底風乾,狐疑打量坐在圈椅里的兒子:「那,那你什麼意思?」

反正西夏他是必要分一杯羹的。

季滄海也得留在南部!

窗欞外投進來的暖陽光圈,逐漸聚集到披著狐毛大氅的少年臉上,從前還有些青澀的眉眼,如今是愈發堅定和自信,多了不少謀事的銳利感。

顯得氣勢沉穩,不急不躁。

某個瞬間。

韓梟在光影里朝老父親一抬眸,眼睫幽密,他勾唇道:「父王,您也說過西夏如今是兩股勢力的紛爭,趙王叔和西夏王室。」

「季家正從西夏王室入手,糾纏著小王爺和那位傅王叔,既如此,咱們便不與他們相爭,只管在趙王叔身上做文章。」

若整個趙國是一碟子菜。

他和季清歡各憑本事夾菜,互不爭搶。

誰夾的多或少,兩家將士也不會有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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