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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王叔一個有兵一個有權,兩方一聯手,便能架空傅雲琦父子的勢力。

西夏王已經火燒眉毛了。

情急之下,只能冒險派嫡子傅雲琦趕來南部。

儘快救出季家父子。

按照西夏老王的打算,只要有季滄海出面坐鎮西夏軍營,首先兵將們就有了主心骨,不會輕易被一個表親王叔撼動。

這就能給西夏王室穩住保命的資本。

其次,季滄海的根基原本就在京軍里。

可以說有季滄海一聲令下,趙王叔手中的兵權也是唾手可得。

那麼,傅雲琦和他老父親所處的困境,就能迎刃而解,也不必再寢食難安。

但現在問題是——

季滄海下落不明,被匈奴捉走了。

單靠季清歡這個少將軍,他能鎮住西夏軍營,再召集京軍統帥為己用嗎?

就這個問題很焦灼。

讓傅雲琦最近在船上都愁眉不展,幾次三番的問季清歡。

「少將軍,你有幾分把握?」

他問出這句話時,正是傍晚。

三艘巨大的戰船安穩行駛在水面上,這是一片海域和金陵江江水交界處,水質渾濁又廣闊,遠處的橙紅色夕陽造就出海天一色,入眼盡顯蒼茫。

季清歡穿著一件單薄黑衫,臉色比手中的白瓷杯盞還冷。

神態冷冽到幾乎沒有表情。

他沉默的臨窗而坐,透過端著杯盞的幾根指間,能叫傅雲琦望見遠處海面的景色,橙紅色落日即將歸入地平線。

傅雲琦心說,這少將軍身上有股森冷的煞氣。

分明前些時日他初次與之相見時,只道少年疾色匆匆,還未見如此的氣勢駭人啊。

怎麼說呢。

就仿佛是約束著他的刀鞘不見了,鋒芒畢露!

對於傅雲琦不知第幾次的發問。

季清歡只垂眼盯著杯盞,看茶湯傾斜著倒來倒去,似乎隨時都能翻過去淌個一滴不剩。

半晌,他才幽幽開嗓:「試試吧。」

老爹已經是九死一生。

那麼。

他季清歡和這不足八千人的季家軍,前路是刀子還是油鍋,又能怎樣呢?

試試吧。

大不了就如這杯中茶湯全然顛覆,淌個一滴不剩。

也沒什麼好怕的了。

正如昨夜。

陳老五和牛得草實在強忍不住,老哥倆抱頭痛哭了一場。

拽著季清歡的手說——

阿元,腦袋掉了碗大個疤。

咱就剩這條爛命了,豁出去干吧。

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他奶奶的。

只管攪狗賊們個天翻地覆!

很默契,季清歡也是這樣想。

有句話叫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們季家軍忠君為國,從沒做過一樁壞事,卻落得如此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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