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過敏。」屏風後面的韓梟問。
季清歡默了默,起身往裡面走。
「就是跟梨花接觸會呼吸困難,渾身起疹子。」
「小時候好像有過,可我太喜歡梨花接觸多了就好了,」韓梟有些疑惑,反問,「....你怎麼知道我因梨花生過病?」
難不成季清歡連他生不生病這種事都打聽?
韓梟樂了:「你還挺關心我?」
「誰關心你了,我無意間聽說的。」
季清歡扭臉把衣裳遞過去,盯著屏風一角。
心說——
因為前世他摘過一捧梨花,險些害死笑笑。
對花粉過敏只需克服就能治好?
神奇。
就像笑笑的心臟病忽然痊癒似的,一樣神奇。
身後有水花響起,隨後衣裳被人接走,季清歡就不再停留的直接回到外面,坐回床尾等韓梟出來他再洗。
寂靜的小帳篷里有布料擦拭聲。
「我今天收到父王的來信,」韓梟一邊擦拭身上的水漬,一邊朝外面說話,「趙鈺慈在宮裡不安分,爬狗洞想跑,被死羊頭他們捉回去了。」
誰?
哦,太子趙鈺慈。
季清歡皺眉:「然後呢?」
太子還活著吧。
「被我父王拿鞭子抽一頓,關回院子裡了,不過這次派人守門,他連房間都出不去,你說是不是自己找罪受,本來還能到院兒里曬曬太陽。」韓梟在穿衣裳。
「那他——」季清歡因為對話而慣性轉頭,看向屏風。
瞬間就收回視線!
我操。
浴桶那邊點著蠟燭,讓不太厚的絹絲屏風能透過人影兒。
韓梟站的離屏風挺近,還是側身姿勢。
讓身體部位沒有遺漏的投出輪廓來!
凸起部分太扎眼。
雖然只是匆匆一瞥也能看出資本雄厚,這跟裸奔有什麼區別?
暴露狂!
季清歡嫌惡的攥了攥拳,低頭說。
「哦,我明天寫信給太子叫他安分些。」
「還有個事兒也挺新奇,他不知怎麼勾搭上韓修文,就是我那個庶出大哥,哄的韓修文派小廝在外面接應他,險些真叫他跑了.....」
韓梟擦著頭髮從裡面走出來。
白色裡衣根本沒系,露著幾塊腹肌大咧咧敞著懷。
還帶著水汽的皮膚被熱水熏過,粉白粉白的,腹肌旁邊的人魚線很清晰,一路延伸到褻褲邊緣,非常引人遐想。
季清歡都愣了。
這人不是怕冷嗎。
雖然現在是初春,但剛洗完就不嫌冷?
故意的!
韓梟狀似一無所察,抬手擦著頭髮往季清歡面前站:「哎,你說韓修文為什麼想不開要幫趙鈺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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