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派上用場了。
季滄海的兒子有錯也得罰!
「......」
季清歡低喊:「韓梟!」
「怎樣?」聽見這聲怒嗓,韓梟眸色亮了亮。
有種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季清歡壓著聲音罵他:「卑鄙。」
「啊。」韓梟勾唇凝出一抹淺笑,放低的輕笑聲猶如林間微風,帶起一股令人耳膜微癢的顫意。
含笑的漂亮眼梢落在季清歡臉上,濃黑的眸子也盯過去。
「....你又笑什麼?」季清歡疑惑。
韓梟趁眾人注意力都在兩個老將軍身上時,傾身湊到季清歡耳邊。
「你在信里說過,卑鄙是另一種語言的寶貝。」
所以季清歡每次罵他卑鄙。
他都笑。
「!?」
短暫的驚訝過後。
季清歡被這句話膈應到手指都攥緊了。
他假笑著咬牙問韓梟:「你是不是有病,後一句怎麼不說?」
「嗯?」韓梟垂眸想了想,忽然笑得更甜。
「後一句是你愛我。」
放屁!
季清歡在心底翻了個白眼。
信里他說的是——
『卑鄙是另一種語言的寶貝,我這不是罵你,是愛你呀。』
純粹陰陽怪氣而已。
竟被韓梟曲解的這麼奇怪!
「有病,走開。」
他抬手把韓梟推遠些,同時皺了皺鼻尖。
大家是一起在陽光下奔跑騎乘,身上味道都汗津津的,可韓梟湊近了卻還有一股檀香被烘烤過的味道,矜貴天成。
仿佛被獨特薰香浸染到骨子裡。
香肌玉骨?
果然是個人妖!
「......」
韓梟晃回原位,抬手撫上腹部剛被季清歡推搡過的位置。
像是要感受銀甲上少年還殘留的指溫。
半晌後才垂下手,捻動指尖,狀若無事的又勾了勾唇。
但片刻唇角笑意就消散,眸底划過一絲極盡無奈的貪婪。
沒錯。
這樣還不夠。
一個月了,他好想擁抱季清歡。
沒人知道這些日子見面時,他想貼近季清歡的心要很艱難才能壓抑住,滿腦子都是同床共眠的那一夜。
好像靠擁抱才能續命的病人,早就病入膏肓。
他想靠近季清歡的身體。
韓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覺得心中有把無名火在燒。
燒的他最近越來越躁。
春天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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