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吳長鋒帶一萬水軍先趕過去,北岸騎兵靜觀後變,隨時接應,」韓王當機立斷,「漁村是我南部入口要塞,勢必寸土不讓。」
「是!」
小兵接到話,奔著跑出殿外去傳信。
又一小兵接著進殿:「報!」
「漁村百姓生亂,嚷著要跟兵將們一起打匈奴,不肯撤離啊。」
「胡鬧!」韓王頭疼,揉了揉額角,「叫季滄海去安撫,給他們吃個定心丸,必須把百姓一個不少的勸離,不許強硬,更不許傷民。」
「...可是,可是季將軍說要參與水戰,打匈奴個落花流水,已經往船上去了。」
韓問天攥拳砸桌:「誰叫他莽沖的!快去攔回來,他再擅自行動本王就對他的崽子不客氣!速去傳話。」
「是。」
「......」
好不容易停歇一會兒,韓問天端起茶盞潤潤嗓子。
又一小將跑進來——
「報,世子的行蹤找到了!」
「這麼快就找到了,怎麼不等本王死了再來報?」
小將羞愧低頭:「....屬下無用。」
韓問天放下茶盞,示意其他幕僚們先退到殿外去。
心腹梁樟站在旁邊沒動,他不必避諱。
等人都退出去後。
韓問天緩了一口氣:「說吧。」
「世子跟季清歡打了一架,兩人可能是...賽馬遊玩去了,屬下等追著世子在郊外山林晃了幾圈,又追回青源城,查到世子此刻正在金宇樓喝酒。特來向王爺請示,是否要闖進去請世子回宮?」
「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韓問天怒氣染面,轉頭看梁樟。
「瞧瞧,本王費心給他置辦的宴席他看不上,外頭仗打的沒白天沒黑夜,他也不管不問,領著人出去撒歡玩個痛快,餓了就鑽酒樓里胡吃海塞,也不說回家來。」
「本王是造了什麼孽,生出這麼個孽種!」
「您消消氣,」梁樟在旁邊站著,氣定神閒。
「世子這個年紀貪玩也是常事,哪就能瞧出不成器了,我看著挺好。」
韓問天冷笑:「你教的學生你自然說好!」
「......」
韓問天又說:「南水岸的百姓雪夜裡顛沛流離,他不安生在宮裡待著,跑出去招搖過市大吃大喝,傳出去能有好聽話?」
這倒是。
百姓們也會心寒,往後世子還怎麼聚民心。
梁樟思索著,朝底下跪著的侍衛將領吩咐。
「你別帶人硬闖,只在酒樓外面守著,等世子出來了再悄悄接回宮,別太驚動四方。」
「是,屬下知道怎麼做了。」
侍衛將領應下,躬身退出大殿。
「快把他倆帶回來,看本王不打他個皮開肉綻!」韓問天喊著。
梁樟聽的皺眉:「世子已經大了,性子又倔,您不能靠打罰管教啊。」
「那怎麼辦?打也不行,說又說不聽,罵急了他個孽障還要回嘴,也不知跟誰學的滿嘴糙話,沒有半點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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