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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歡喊著回話:「知道了!你不停下緩緩?」

他怕這個病秧子凍僵了被馬甩飛出去,萬一摔死了韓王得原地爆炸。

「天快黑了,快點。」

韓梟丟下這一句,夾緊馬腹。

少年還有些青澀的脊背微弓,踩著腳蹬讓身體懸起,上身壓低貼近馬頭。隨著馬匹持續加速,與黑袍融為一體的厚斗篷在韓梟身後,飄的飛起!

季清歡看著他跑走,也跟著加速疾馳。

同樣弓起脊背半懸空的騎乘,身子隨著馬匹顛簸的勁道上下起伏,減緩馬背衝擊力。

人馬合一,破風而行!

這才是標準的疾馳姿勢。

電視劇里能坐著騎,那都是為了畫面拍出來不糊。

事實上真到疾馳的時候,屁股肯定不能緊緊貼在馬背上,容易被顛死。

大冬天疾馳著寒風吹到身上就如冰刀子,剮的人透骨涼!

季清歡在冷風裡眯眼睨著前面那道身影,心說一貫矜貴嬌氣的世子,原來也沒那麼嬌氣。

尊貴的世子不坐馬車選擇在冬日疾馳,只為趕時間。

省得被追來的兵將們捉回去,來不及問話。

一聽說母親死因有疑,韓梟就不怕冷了。

季清歡算是可憐他有這份孝心,縱馬追上。

「喂,你慢點騎,大不了追兵趕來我替你擋一會兒!」

韓梟沒回話。

只抽空看了季清歡一眼。

好像剮在他骨縫兒里的冰刀子,忽然沒那麼冷了。

「......」

兩個少年的黑斗篷隨風盪開。

在冬日蕭瑟枯糜的深林里,並排開出兩朵小小蘑菇傘。

*

天幕隨著日落跡象,好似又要下雪。

整個天空陰沉沉的翻湧黑雲,風聲也越來越冷。

幸好他倆已經到地方了!

季清歡站在一戶農家院門前,搓搓掌心,一連串白霧自他唇邊流逝,韓梟剛進院子裡不久。

他正想著韓梟什麼時候出來,問的怎麼樣了。

就看轉角處出現一個約三十多歲的男人!

身材枯瘦,裹著一件土棕色厚棉襖,臉上有兩撇八字鬍。

一股子窮酸書生味兒。

男人雙手插袖筒里哆嗦著走來,瞧見馬匹以及門神似的季清歡,狐疑打量:「你是誰啊?」

「關你屁事。」季清歡瞥他。

這男人滿身酒臭氣。

「嘿你這小伢子,」中年男人停下腳步,「你站老子家門口還說不關老子的事兒,你可知道老子是誰?」

「老子是春舉秀才,未來是要當狀元的!」

說著還打了個酒嗝。

「?」季清歡扭頭往身後看。

大門關著他看不見裡面,只能看見破舊的土色院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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