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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訓狗沒什麼兩樣,老把戲了。

「您多思了,說到底王爺還是最看重您的,」白檀看他表情蔫蔫的,又說,「王爺膝下有三個庶子,卻從不費心督導他們的功課,只一心記掛您,這些都是我們瞧在眼裡的,王爺最疼的就是您。」

韓梟從小到大吃穿用度,都是整個南部最好的!

不論有什麼好東西韓王都先緊著韓梟。

只因他尊貴,他的嫡子也必須是最尊貴。

韓王本身年紀大了,對吃穿用度並不講究,等韓梟看不上的東西他才會挑用,再剩下的就可以隨便賞給妾室或庶子了。

其他方面也一樣。

給韓梟授課的先生和武師父,都是南部最好的名師。

而三個庶子就不配跟他一起上課,只請尋常先生教他們認字就行了,武功更是一點都不許學。

因為韓王自己就奸詐,才更知道人心會被貪慾侵占!

他直接替韓梟免去『手足殘殺』這些事,不叫庶子們習武,也不叫庶子參與南部內政。

他把希望全寄托在韓梟身上,處處嚴苛教導。

一天問三遍韓梟的功課如何,一旦發現稍有不如意或是比不過季清歡,他就對韓梟動輒奚落嘲諷,乃至罰跪!

韓梟小時候也以為父王是愛他,畢竟愛之深責之切。

後來長大了才明白,其實他只是被父親當成工具馴養。

於是他開始叛逆!

故意浪蕩頑劣不學好,做出種種不成器的模樣氣他爹。

但偏又生性要強,韓梟不會把這些說不清的難受往外說。

所以旁人只覺得韓王是太看重韓梟,把兒子寵到天上去,恨不得日日掛在心尖兒上!

就連貼身侍衛都這麼認為。

白檀抬手斟茶:「王爺是待您嚴厲了些,可咱們南部家大業大,他是怕您往後一個人撐不起來,這才在平日裡嚴苛督促.....」

他覺得父子之間怎麼就莫名其妙敵對了,還是早些化解的好。

「我瞧你近幾年廢話越來越多!不如別當侍衛了找間茶樓說書去,」韓梟不耐煩的瞥他一眼,根本不想聽,「季清歡呢?」

「......」

白檀沉默了。

與此同時,亭台後方的一處偏殿裡。

季清歡垂眼坐在軟凳上,表情就像面對著一盆屎。

他面前的桌面擺著一套淺粉色女子羅裙,粉花繡鞋,粉色手絹,粉色披紗,以及繡著粉棠花的....肚兜小衣。

拿衣裳的小廝又進來了,手裡捧著托盤。

「季少主....呃,世子還在亭台里等著呢,您還是早些換上吧。」

小廝表情尷尬的把托盤放下。

這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粉絨絨絹絲花,叫季清歡戴頭上的。

怕是勾欄里的姑娘都不必打扮這麼嬌嫩,從頭到腳都是粉色,膩的沒眼看。

世子不是品味不好,這是故意叫少年穿上裙裝啊。

桌上的茶水都不冒熱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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