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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季清歡可算落他手裡了。

他想看看多年的死對頭是何等出色,好預謀將這人從骨子裡徹底打敗,碾壓到腳底下,竟有這麼難?

世上真有寧願活活凍死,都不叫他如意的歹毒廢物。

簡直腦子有病!

爭鋒十幾年第一次見面的死對頭,是頭又蠢又笨還死心眼兒的倔驢。

韓梟隔著窗台在心底罵人,隱約開始皺眉。

.....真的還不掙脫?

這種天氣,跪在那兒跟受刑沒什麼區別。

庭院昏黃燭光里,他看不清季清歡的臉。

只能看到那件單薄白衫在寒風裡顫抖,不停的打冷顫。

跪著的人也已經搖搖欲墜了。

該死的,季清歡是真想一聲不吭凍死在這裡?

他倆之間那個約定還沒履行,絕不能讓季清歡死掉。

韓梟煩得很,十幾年來就只有院裡那人能叫他吃癟,沒想到今時今日,他還是被這歹毒的東西壓制著。

最終,一道忍無可忍的嗓音劃破庭院寂靜——

「喂,你別死我這裡!」

「......」

跪著的人沒法兒回話。

季清歡已經出現耳鳴症狀,耳道里全是沉悶嗡響,只能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確實,綁著他手腕的麻繩他一掙就能斷。

只是他不想掙,不想叫韓梟如願。

而且拋開他倆的私怨之外——

他不僅不能掙脫,也不敢起身往前殿跑去找爹求助。

因為真的是喪門犬。

因為季家已經陷入絕境,需要韓王救助。

他怕不順著韓梟,韓梟就有由真的派人出城奪回熱食。

更怕城外那些百姓以及他姐姐季清凝,今夜又冷又餓的挨不過去。

他自幼習武,只在這裡跪兩刻鐘就已經凍的發顫,意識不清。

城外的人可是要凍一整夜的。

八千多名百姓還有約一萬人的季家軍,也不知等到天亮能剩下幾條命......

好冷,已經感覺不到四肢的存在了。

季清歡頭腦凍的近乎麻木,呼吸都沒剩多少熱氣,眼皮快要支撐不住的徹底合上。

「......」

「世子?」白檀站在窗外的廊下,收回望著庭院的目光低聲說,「要是鬧出人命,王爺會教訓您的。」

世子這是在逼院子裡的人....求饒?

可是剛才季少主不是已經求饒了嗎,白檀看不明白。

「......」

「季清歡,我算你有種!」

窗口響起一道捎帶吃癟的怒聲,剛擺好不久的矮桌又被踹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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