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祁長谷張口就想說都是假的。
喬柯下一句,「自己不知道的東西就覺得沒有,不是蠢材就是蠢蛋,但如果是知道還張口就來,就另說。」
祁長谷臉都綠了,為什麼他總是在喬柯面前吃癟?
其餘幾位嘉賓在一邊憋笑憋得難受,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祁長谷,一起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譚景逸問喬柯,「為什麼不讓祁長谷知道余良還活著?而且……」那小子吃了我的血,傷都好了,活蹦亂跳的。
譚景逸現在都想要探究一下自己的身體了,為什麼他的血還包治百病呢?
喬柯笑了,「祁長谷自作孽不可活。」
當天晚上譚景逸就知道喬柯說的自作孽不可活是什麼意思了。
晚上十點左右,民宿突然停電,幾位嘉賓紛紛從房間出來。
袁國偉和徐菱站在走廊里聊天,正好在祁長谷房門外。
祁長谷原本就煩,這下心情更糟了,他推門出去,正好聽到袁國偉一句,「你回來了?」
祁長谷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嗯……」
就這麼一聲,祁長谷嚇的一個激靈,驟然轉身,「誰?」
袁國偉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余良啊……」說著他還轉身詢問了一句,「余老師你沒事了?」
余良聲音低沉,「嗯……沒事了,好在只是一點擦傷,沒事的話我先進去休息了……」
正好余良的房間要經過祁長谷的房間,祁長谷後退一步倚著牆壁,腿肚子都在抖,「你,你別過來!」
余良莫名其妙,「為什麼?」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在其昌谷耳中就加了濾鏡,他嚇的坐在地上。
因為電壓不穩,燈光閃了一下,那一瞬間照亮了余良的臉,可在這樣的場景下,燈光打在余良臉上正好是頂光。
祁長谷更加恐懼,他哆嗦著想要退回去。
余良嘖了一聲,打算伸手拉一把祁長谷,卻被祁長谷一把推開。
這下余良徹底沒了耐心,「那我就不管了……」
祁長谷啊了一聲,轉身嘭地一聲關上門,縮在房間裡不肯出門。
這時候民宿突然來電,余良站在祁長谷門外,百思不得其解,「他怎麼了?」
袁國偉聳了聳肩,「不知道。」
徐菱抱著臂上前一步,「當時那麼快的速度,就算有草坪緩衝,你真的沒事嗎?不會是內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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