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就是,害怕極了。
譚景逸轉移話題,「看那女鬼剛剛的表現,應該是和這幅畫關係匪淺,那既然是買回來的,會不會本來就和李家沒關係,我們一開始就先入為主了?」
喬柯又問了一遍,「這個幅畫是怎麼來的?」
李鴻振怕喬柯再發瘋,十倍加速講完了事情經過,「一年前的拍賣會上,為了和當時一個突然撤銷投資的合作商較勁,花高價買下來的。」
喬柯拿出隨身大的那把劍,上次鬼母事件之後桃木劍就蛻皮了,現在就是一把通體透藍的利刃,他給這把劍起了個名字,叫華祿劍,喬柯覺得為了這個名字這輩子的腦細胞都用光了,最後的決定卻也只是靈光一閃。
喬柯兩腿一跨,姿勢清奇的削著那幅畫上的顏料。
「你們看。」花團錦簇之下,竟然還有一幅人物畫,一個穿著長袍的男人站在一把椅子前,坐在躺椅上的,正是那個名叫幼英的女鬼。
女人笑容淺淡,手中拿著一個團扇,這時候她手上還沒有那對金鐲子。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女人的背影,像是想伸手又難以情動的樣子。
李鴻振眼前一亮,「這男人我有印象,我們家相冊有一張他的照片,和這個一模一樣,這是我爺爺的大哥,比我爺爺大十六歲,曾經留洋海外多年未歸。」
「那這東西好像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啊。」
喬柯有些話都已經說膩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既然是你們家的東西,為什麼會被丟掉,既然被丟掉了,又為什麼這麼波折的回到你手上?」
李鴻振還是沒明白,「啊?」
喬柯看翻過那幅畫,指著那個被掩蓋在圖層之下的標記,「你看這上面的星點,這是乾涸的血跡,不論圖案是什麼意思,血跡成圖,這是死咒,但凡是沾上,必然招致禍端,不死不休。」
「所以這幅畫在你們家,至少是往上幾代,一定出過事。」
只是這個死咒的來源,並不是什麼惡毒修士,而是一個神靈,但喬柯不知道,事情發展於此,那麼那位星君,還能不能被稱之為神。
譚景逸想起來了,「你剛剛是不是說過,你太爺爺建了這棟房子,這個建築在當時至少也是公館的級別,可是到了你爺爺那一代,卻很窮?」
李鴻振是說過,可是,「這難道不是因為當時的時代原因嗎?」
喬柯手指撫上那張畫,纖長的手指微微蜷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房間潮濕,顏料觸感略濕潤,「有一部分這個原因,但是你們家應該不同,若不是有什麼特殊手段,這棟房子不大可能這麼完好的保留下來,並且傳到你手上。」
好像還真是。
李鴻振看著牆壁,上面的塗料都是特殊材質,看起來波光粼粼,色澤澄亮,近看還能看到是一些細碎的鑽石,第一次看到的時候他就覺得很驚詫,多年來被遺忘的建築,經歷過一段特殊時期,這些華貴奢靡的東西會這麼輕易的被保留下來嗎?
這整棟房子,真正留下過那段時期痕跡的,就只有後院被砸出缺口的院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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