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夏紀還沒傻樂一會,陳宏遠突然眼睛發亮,抱起他的胳膊嗷嗚就是一口,咬完還砸吧砸吧嘴。
夏紀痛呼出聲,「啊!老闆,陳總,你……沒事吧!」
譚景逸一隻手撐著下巴,「這……」
「正常現象,兩個魂魄,只有一個能掌控身體主控權,偶爾切換一下。」喬柯眯著眼微笑,很好,他很滿意,「做鬼這麼久,大概是餓了。」
「夏紀,老闆來的路上腦子被門夾了,偶爾不太正常,你照顧一下,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著喬柯順手拽走了譚景逸,獨留一個剛活過來什麼都不知道的夏紀在病房中凌亂。
白木木看喬柯要走,悄咪咪地要往病房裡鑽,被喬柯捏住後脖子提溜起來,「差點把你忘了,惡意引導主家犯罪,啊?你被沒收了,跟我回去贖罪吧。」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白木木只能耷拉著腦袋被喬柯裝進口袋揣走了。
回去的路上,喬柯坐在譚景逸的副駕駛,身心愉悅。
「喬柯,你這麼做究竟是想救他,還是想害他?」譚景逸實在好奇,因為正常人的腦迴路,應該想不到這麼顛的解決方案。
「陳宏遠雖然沒有在實際上造成什麼惡劣影響,但是他想害夏紀的心是真的,哎,天道有常,善惡有報,這叫因果平衡,有道是,勸人放下屠刀,我能積德,佛祖說的,阿彌陀佛。」
喬柯說著還像模像樣的雙手合十拜了三拜。
這也是師父教的,就跟學生逃課被抓之後往隔壁班跑一個道,死隔壁教不死我教,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他甚至報過上帝大名。
譚景逸覺得這個話題可以告一段落了,再說下去這大黑鍋都要把佛祖頭上的肉髻壓塌了。
「我昨天就在想,怎麼才能把譚家的房子收回來,既然都是我母親掙來的,讓他們住著,太便宜他們了。」譚景逸雙手握著方向盤,眼神陰鬱。
喬柯舒服的往後一靠,「我勸你不要,就讓他們住著唄,你們家那風水……」
「發財樹種了,種在西南東北陽台,上壞女主運程,下克孩子學業。」
「通風你們也通了,客廳樓梯直衝大門,樓梯半腰做陽台,一劍穿堂,是嫌命太長還是錢太多?」
「有錢人附庸風雅的見多了,沙發上面掛三幅畫的我沒見過,別人的勞碌命是老闆給的,你們是自己給的。」
「別人家的家具用紫檀木黃花梨,你們家用楠木,嘖嘖……這房子誰住了不迷糊。」
譚景逸接話問了一句,「楠木?」他之前還真沒注意過自家桌椅板凳是什麼材質。
喬柯差點笑噴,「很名貴,上好的棺木。」
「……」
雖然譚景逸之前不信這些,但是譚鍾是信的,並且很信,不只是家裡,生意上的風水也一向小心謹慎。
但是有一段時間,父母妹妹就像瘋了一樣特別熱衷於房屋改造,這批家具就是那時候父親執意要換的,陽台上的樹是宋晶聽其他名媛太太們說在陽台上種發財樹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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