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鐵牛,那人激動的就想伸手去拉鐵牛,被鐵牛一下甩開了。
葉歡快步走了過去,把鐵牛護到了身後。
這人身形瘦,臉看著更瘦,眼窩都凹進去了,而且鬍子拉碴的,頭髮也長,肯定是好長時間都沒剃頭了,看著就跟野人似的。
剛才離的遠看不清,走的近了才看清,他身上穿的衣裳,又髒又破,都看不出來原來是啥顏色的了。
身上還一股酸臭味,離的近了嗆的人噁心想吐,葉歡嫌棄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離他遠一點。
她心裡已經有了猜測,不過還是又問了一句,「你誰啊,你來幹啥?」
胡保國看看葉歡,長的怪水靈,就是不認識,問葉歡,「我是鐵牛他爹,你是誰呀?」
葉歡,「哦,你是鐵牛他爹啊,你不是跟人跑了,都說你已經死到外面了,你咋又回來了?」
胡保國被噎了一下。
這兩年他在外頭是吃盡了苦頭。
他是跟李秋玲跑了,還不是因為李秋玲勾引他!
勾引他在前,慫恿著他跟她一塊兒私奔在後。
兩人也沒有介紹信,也不知道去哪兒。
他想起他還在磚窯廠的時候,聽人說大嶺山那兒招煤窯工,不要介紹信,只要過去就收。
他就帶著李秋玲去了大嶺山,確實是不要介紹信,男的過去就能下井,如果是兩口子,還給安排一間屋住。
他跟李秋玲就在大嶺山安頓了下來,他下井,李秋玲就在家裡待著,洗洗衣裳做做飯。
幹了沒多長時間他就吃不消了。
以前他覺得在磚窯廠幹活就算苦的了,哪知道下井比在磚窯廠苦百倍。
而且在磚窯廠幹活,到點了還能下班,可下井挖煤,下去一趟,最少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上來,長的話,一個多月才能上來。
在礦洞裡,腰都直不起來,還要時時擔心會不會塌方被埋到裡面。
他就有點埋怨李秋玲,如果不是李秋玲,他哪用受這種罪!
李秋玲,「你這會兒又開始怪我了,你只當我在這兒過的好?天天吃不完的煤灰,想買個東西都沒地兒買,你再看看這間屋,四下漏水,外面下大雨,屋裡下小雨,早知道你這麼窩囊,我當初為啥要跟著你一塊兒出來?」
以前她也是真心愛這個男人,覺得這個男人哪哪兒都是好的。
當初有多愛,現在就有多嫌棄。
邋裡邋遢不說,還動輒發牢騷埋怨她。
而且下了井就十天半個月的才回來,留她一個人住在這小破屋裡,啥都得自己干。
胡保國在井下累死累活的,上來又被李秋玲埋怨,登時就火了,「是我叫你跟我跑出來的?還不是你,一天到晚的念叨,想跟我一塊兒過日子,如果不是你念叨,我這會兒正躺在床上歇著呢,水芹把洗腳水都給我端過來了,你給我端過一回洗腳水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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