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徹被很好的安撫,很快隨著黎又蘅的動作,耳朵熱起來,他遲疑地「嗯」了一聲。
垂眸看到黎又蘅伏在自己胸口,寢衣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頭。難道她是想……
那種時機的到來往往是很微妙的,若是多嘴點破就大煞風景。
可是現在是在黎家,恐怕多有不便。不過此時若是不解風情,什麼都不做,豈不是拂了她的面子?糾結了半晌,他還是決定做些什麼予以回應。
上一次他以為黎又蘅酒醉,行動大膽了些,這次就稍顯遲疑。
猶豫了幾息,才抬手摸到黎又蘅的肩。停了一會兒,見黎又蘅沒反應,他低頭一看,原來人已經睡著了……
竟是他自作多情,人家根本沒有那個想法。
……
黎又蘅已回娘家住了多日,終於,徐應真又領著陳婧安再次登門。
廳堂上,董元容打量著她們,心中冷笑,上次徐應真空手而歸,還把自己兒子搭進去了,這次再來想必是有說法了。
如她所料,徐應真說已經懲處過二房的人,讓他們長了記性,「我們老爺向來愛護他弟弟一家,這回是真氣急了,動了家法,給那二郎抽了一頓板子,想必日後他們也不敢再做這種糊塗事。」
兩家的親還得結下去,黎家要的就是一個態度,沒想鬧得太難看,既然該罰的罰了,他們也不好得理不饒人。
董元容看向陳婧安,皮笑肉不笑地說:「這就是那二郎媳婦兒吧?來來來,過來我瞧瞧。」
陳婧安見她沖自己招手,硬著頭皮過去,喚了聲伯母。
董元容面上和藹,說話帶刺:「孩子,不知道你家是怎麼教育你的,不過要我說,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尤其是事關女子清譽的言論,咱畢竟是高門女眷,總不能和那市井潑婦一個做派吧,你說呢?」
這是明晃晃的諷刺了,陳婧安臉色都白幾分,心裡記著袁循對她的囑咐,強笑著應是,轉頭看向在董元容身邊站著的黎又蘅,過去牽了她的手,低眉順眼地道歉:「弟妹,原是我多嘴,聽了幾句沒影兒的話,就胡思亂想起來,又傳到我婆母的跟前,這一來二去的,竟鬧成那樣,險些毀了你的清白,我實在是該打該罵。今日厚著臉皮過來,就是想正兒八經地同你道個歉,還望弟妹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這一回吧。」
都到這一步了,黎又蘅還能不原諒她嗎?說那麼多不過都是客套話,於是黎又蘅也客套地回了幾句。彼此顏面上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傍晚袁徹回來後,黎又蘅同他說了今日之事,商議著也該回袁家了。
袁徹隨手拿了本書,坐在那兒翻來翻去,說:「都聽你的。」
黎又蘅倚在窗口吹風,手裡拿著梳子梳發,「我還沒住夠呢。不過想必公爹和婆母為著袁瑛的事情發愁呢,咱們做兄嫂的也不能不聞不問,還是早日回去看看為好。」
說完,半晌也沒聽袁徹吭一聲。
她扭頭去看,正瞧見袁徹對著手裡的書捲髮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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