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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閒著無聊,黎又蘅想起友人沈徽音,相約見面。

這日,二人在河畔水榭相聚。

沈徽音是黎又蘅的閨中密友,上次在曲江池遇上她哥哥沈行知,聽說她病了,她送了些藥品過去,沒有上門打擾,這幾日沈徽音身子爽利了,便迫不及待出來會友。

這還是黎又蘅成婚之後二人第一次見,沈徽音自然少不了要問候一番她的婚後生活。

「和你那夫君相處的如何了?」沈徽音一臉調侃。

黎又蘅將新婚夜的事同沈徽音說了,沈徽音愕然,頗為好友感到憤慨。黎又蘅又跟她說了給袁徹讀話本的事,二人又嘻嘻哈哈笑作一團。

「方才聽你說還擔心你在那家受委屈,現在想想你,哪裡是個會忍氣吞聲的,倒是你那個夫君,正正經經一個讀書人,說又說不過你,想跟你示好又被你一個話本嚇得魂飛魄散,日後估計少不了受你欺負,你可小心點,別真把人給氣急了。」

黎又蘅想起了似乎已經被氣急了的袁徹。

她戳戳碗裡的冰酥酪,若無其事地說:「我可沒欺負他。」

沈徽音掩面笑道:「當真?我聽我哥說,你們去曲江池的時候,他都不陪你呢,把你一個人晾在那裡,你莫不是真把人給惹惱了?」

「才沒有。」黎又蘅矢口否認,在心裡嘆口氣。

沈行知曾對她表達過情意,她拒絕之後,怕和沈徽音尷尬,就沒有同她說過。

可是那個沈行知怎麼還回去和沈徽音嚼舌根,胡亂議論他們夫妻的事呢……

「那日去曲江池就是夫妻同游,我們相處得挺好的,才不是他說的那樣。」

沈徽音信了她,提起沈行知,倒是讓她想起一件事,「對了,我哥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悶悶不樂的。」

黎又蘅沒接話。

沈徽音沒有意識到她的迴避,繼續道:「馬上就是他的生辰了,我想給他備一份合心意的賀禮,哄他高興。他愛收藏古玩字畫,我記得他之前提過一副前朝孟畫師的名作《雪景寒林圖》,我想將那幅畫買來送給他。」

黎又蘅心不在焉,點點頭,「好啊。」

「那畫現在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你的好夫君。」沈徽音認真道,「你幫我問問他,看他願不願意出售,我重金求購。」

黎又蘅想了想,「既然是前朝名作,主人一定珍藏,怎麼會捨得割愛呢?」

「你先問問嘛,多少錢我都可以出。」

黎又蘅有些為難,她現在和袁徹互不搭理呢,可她又不能告訴沈徽音他們互不搭理的原因,不然袁徹怕是要氣死。

最後她猶豫著答應了沈徽音幫她問問。

回家之後,她自己琢磨琢磨,又覺得這事太難辦了,她根本不知道怎麼跟袁徹開口,尤其是現在正和她慪氣的袁徹。

蘭苕看她發愁,不解道:「少夫人直接去問一句不就好了,這有什麼難的?」

黎又蘅支著臉頰,戳弄瓷瓶里的花枝,悶聲道:「他現在又不主動來找我,我怎麼問?」

蘭苕笑道:「那你就去找他啊,哄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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